“不真的还玩假的?”
赵定斜眸的看着赵青詹,说着又是一戒尺敲了上去,一边敲一边一阵言辞的道:“身为大乾皇室子弟,我大乾未来储君,整日游手好闲也就罢了,居然连张仕纬张老夫子也不尊敬,
你可知张老夫子不仅是你的授业恩师,还是你九叔我的授业恩师,还是你父王的授业恩师。
更是你皇爷爷的授业恩师。
门人弟子不知有多少。
哪一个不是我大乾肱骨之辈?
你就这么对张老夫子的。”
“诶,燕王爷过誉了,过誉了,这不过是老夫受先皇隆恩,又得当朝陛下恩眷而已,实在当不得如此殊荣。”
话虽这么说,但张仕维却不由得清了清嗓子,佝偻的身形在这一刻都不由得挺拔了一丝,老脸正色地看向左右。
让原本本就极为垂顺的胡须更加的垂顺一丝。
但赵青詹眼泪却真的快出来的。。
三戒尺啊!
这可是戒尺啊!
尤其打的还都是左手。
你打右手啊。
打完了,我以后不就能找机会不用做功课了吗?
眼泪巴巴的看着赵定。
可就是一句话不敢说。
赵定下意识的伸手就要再敲一戒尺,但看着赵青詹眼泪巴巴的样子,伸了伸还是收了回来。
望向一旁的张老夫子道:“张夫子,其实本王有一言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哦?燕王爷这是有何话要说,不妨直言?老夫听着便是。”
听着赵定这话,或许是看着赵定居然亲自敲打赵青詹,张老夫子对于赵定的观感也极好。
此刻又听着赵定这话,顿时微微侧耳好奇地问道。
赵定看了一眼赵青詹,又看了一眼,这满屋子的大乾王公子弟,赵定一脸感慨道:“常言道,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但还有一句话叫做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张老夫子在这里教书育人,以您老学富五车的学识,教导我大乾王室这些后辈子嗣。
但有些道理,光讲,还是没用,要让他们明白。”
“如何明白啊?”
张仕维侧耳倾听。
眼神不由得看向赵定,有些好奇地问道:“燕王爷,你这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这是出自哪个大儒之口啊,为何老夫未曾听过。
还有那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这又是哪位大儒所言啊?
两句七言绝句。
一句劝学,一首践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