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入派对当服务员也是阿玉安排的。目的是观察副会长,寻找机会下药。”张哥皱眉陈述道:“那一晚,她趁乱偷了一个耳钉,还有会长您的雪茄开孔器。”
“不过,这些东西都是为了隐藏她真正想偷的东西。”
“她真正想偷的是房钥匙。”
“她趁乱偷走了您的钥匙,又复制了钥匙,然后叫阿玉将钥匙送回您的房间。”
“在此期间,因为您并未出门,所以没注意到钥匙丢失过。”
“这也是阿玉为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这扇门,毕竟,这间房的门只有一把钥匙。”
如此一来,这一局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一切的细节都说的通了,下药,开门,脱衣服,拍照,以及对长青会的野心。
每一处细节都通顺了。
完美的连玉姐都产生了怀疑:剧情合理的真像是他做的!
但他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啊!!!
“会长。”
他直接跪在副会长面前,哭着恳求:“会长您听我说。这一切都是误会。那个叫夏夏的,我根本就不认识。棣棠死后,我去调查这个叫夏夏的小姑娘,她拿出了一把枪。说自已是什么组织的,是一位大佬。”
“这一切都是她做的。”
“真的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
“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会长!!!”
此时此刻,玉姐恨不得长八张嘴来为自已辩解,安静的包房内,只剩下他撕心裂肺,急赤白脸的声音……
可惜……眼泪只能感动心软的神。
行走江湖的人,见多了生与死,心冷的像花岗岩石,不会因为几滴眼泪就动容。
“阿玉啊。”
副会长开口了,他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淡然,此刻,他低头看向玉姐,声音中充满了厌恶和失望:“我自认为对你不薄,甚至,给你介绍了不少业务。”
“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玉姐慌了,副会长这番话显然是不相信他。
他哭着恳求:“会长,您相信我,我真的是无辜的啊!”
“会长!!!!”
副会长叹了口气:“不必再说了。”
“我不想再见到你。”
副会长抬头看向白牡丹,语气疲惫:“花花,这件事儿交给你处理了。”
玉姐猛地回头看向白牡丹,只见,白牡丹对他抿嘴一笑后,缓缓起身,从垃圾桶中捡起了那个【阎王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