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去他家了,还做了你想的那种事。”他口吻里的怀疑,让陆熙宁赌气承认。
靳少珩闻言更加愤怒,尤其想到两人手拉着手的亲密,胸口的怒意仿佛再也压不住。
他突然把她抵在墙壁上,警告地问:“你再说一遍!”
“你和林清越可以光明正大的搂搂抱抱,我只是跟朋友说几句话,为什么不可以?”陆熙宁忿忿不平。
“你说呢?”靳少珩反问。
他不需疾言厉色,只消一个眼神便可以杀的她溃不成军。
因为他们之间从来都是不平等的,因为他做什么都可以,而她却不能被别的男人碰一下手指头。
这些陆熙宁又如何不清楚?可她就是很难受,因为没谁愿意被玩弄、感情被践踏。
可纵然她如何伤心、难过,又似乎无可奈何,最后也只是耍个脾气,用力将他的手拽下来,拒绝他的碰触。
靳少珩感受到她的排斥,想到她可能是因为顾遇之才这样,更加控制不住自己。
猛地扯开她的衣领,脸埋在颈间啃咬起来。
大有惩罚的味道。
陆熙宁却被吓到,可她根本躲不掉,委屈地问:“你是不是又吃错药了?我不是林清越!”
靳少珩也一下子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可他心里就是生气、郁闷,又不知道怎么宣泄。
“你知道呀,她最近不方便。”靳少珩故意说。
人心里不痛快的时候,身上是会长刺的,尤其他这样的人,根本没考虑过对陆熙宁的伤害。
陆熙宁想起林清越的话,心想男人感情和肉体果然是可以分离的。
所以靳少珩的意思,不管现在对她做什么,都与爱无关。
且他怕伤到林清越的孩子,所以才拿她填补。
这就像那个晚上一样,只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
她浑身颤抖,崩溃地问:“你那么有钱,找个干净的女人还不容易吗?为什么这钱都要省?”
靳少珩闻言顿住,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喊:“陆熙宁!”
她是不是疯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她可是他的妻子。
“你不是有洁癖吗?我没你想的那么干净,你离我远一点儿。”没人愿意抹黑自己,可她心里憋的太过难受了。
她没有抗拒他的力量,一个女人该又多绝望,才会选择自伤的方式来让他厌恶自己?
可偏偏靳少珩体会不到她的心痛,只着急地他捏着她的肩胛,问:“什么叫不干净?你跟顾遇之睡过了?”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那力道之大恨不能将骨头捏碎,又恨不得吃了她。
陆熙宁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明明是他出轨,却偏偏把脏水泼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