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是个重复性动作,这让他本就还没恢复好的手,疼得更厉害了,可见伤口恢复得不理想。
今晚他本不想打那么长时间的,可温梨难得在游戏里那么开心,加上他也是真的希望,她能忘记白天那些不高兴的事情,便始终没有叫停。
虽说只打了两个小时游戏,但他的手却没坚持下来,甚至有一个瞬间,连手机都要握不住了。
孟溪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略显狼狈的自己,眉目间划过一丝阴霾。
他在卫生间里待了很久,直到确定手没之前那么疼了后,他这才回到房间。
一进屋,他就去抽屉里,翻找出了许久都没吃过的止痛药,吞了两片才躺上床。
……
凌晨三点多。
孟溪睡得很不安稳,虽然吃过了止痛药,可手还是在隐隐作痛。
隐约间,他像是听到了哭泣声传来。
那声音在夜里显得很突兀,也很诡异。
由于今天在警局的时候,那个民警告诉他,所有遭遇到不好事件的当事人,晚上都会做噩梦,希望他晚上多留意一下温梨,所以他的房门一直都是虚掩着的。
当那哭泣声不间断响起时,他便意识到可能是她做噩梦了。
几秒后,孟溪走出房间。
他轻轻敲了敲温梨的房门,却并未得到回应,而那哭泣的声音也没有消失。
就在他准备开门进去时,却发现门从里面被锁上了。
犹豫一瞬,孟溪直接去拿了钥匙。
门开后,屋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小夜灯还亮着。
借着那微弱的灯光,他看见了蜷缩在床上的温梨。
此刻她浑身哆嗦个不停,哭泣的声音虽然不大,就是小幅度的抽咽,可却带着极致压抑的痛楚与惊恐,仿佛承受着巨大痛苦似的。
孟溪迈步向她走去,脚步很轻。
他在床沿处蹲了下后,小心翼翼的将她紧攥着被子的小手握住。
当触及到她手心的冷汗时,他心底蓦地抽痛了一下,涌起阵阵心疼。
他本以为,今晚的那几场游戏,可以让她高兴一些,也能让她忘记白天的事情。
可是,事实却并没有他想的那般美好。
温梨也不知是感觉到了身旁有人,还是被噩梦吓到,直接惊醒了过来。
她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当看见床边有人时,被吓得惊叫了一声。
整个人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身子急忙往床的另一边缩去,小心脏都快要蹦出嗓子眼了。
等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后,她这才舒了口气,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怎么在这儿啊?”
孟溪也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并未在脸上表现出来。
他缓缓站起身来,视线在扫过她满头大汗的额头时,神情微变,解释道:“我刚刚听见你做噩梦了,哭得很惨,所以就不放心的进来看看。”
“哦。”温梨咬唇,努力调整呼吸与心跳,狐疑的看向他,“你是怎么进来的?我不是锁了门的吗?”
“你记错了,你没锁门。”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脸上竟看不出半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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