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摆着是我被他利用了几日。
我什么时候失算过,却没曾想人心叵测,本意不在于花娘所教。
“花娘聪慧,骁云早听闻花娘见多识广、本事通天,骁云今日已经见识到,也信花娘。”
秦骁云这是铁了心要我帮忙。
好在庙中香火不断,我才应付了秦骁云这几日,否则真不敌他胸腔里的蜈蚣毒。
上次与菟丝花精交手之际,无意引旺了香火,算是偿还他未来妻妇的恩德。
花娘,谁也不欠。
我掂量了两下玉枝,以柔用力,分分递进到棍尖,对准他的胸膛砸了过去。
这种蜈蚣毒逆天般难杀,噬人魂魄,咬食心脏。
每每发功之际,便长大一圈。
秦骁云自幼随父出征,难免有战败之际。
那次全军覆没,父亲被敌人砍了头颅,他亲眼所见,心悸至死。
家里人请了妖婆做法,只得从鬼门关寻得傀儡性命。
养了数年后,被一蜈蚣钻进了身,打通任督才恢复了神志。
从此秦骁云身心燥热,只能求得父亲的老路,上战场杀敌泄劲。
早些年间,一日不战浑身燥热,烫的浴池里的水沸腾不止。
蜈蚣存活于他身体十几年,从丁点米粒大小,长于一臂之长。
幸哉!
心脏缺失一口,这蜈蚣不贪嘴,只嗜血。
我敲击几下,它便猛烈蜷缩,心脏猛烈收缩,震得秦骁云燥热难耐。
他强忍着,额头布满密汗。
撕痛感剧加,大喊一声冲向院内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