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略显撒娇,仿佛又看到了那小孩的模样。
这副成人的模样我还有点不太熟悉,应许是赤狐传给他的精气过多,身子才短时间内长这么快。
“你已然无事,那玉娘呢?”
我临走之前,还未帮李玉娘处理好剩下的事,不知官老爷是否帮她找到不轨之人。
“官老爷有封信托我给你。”
王君临从软榻枕下拿出一个信封,上面写着我的名字,确实是他的笔迹。
“你我相识已久,自然了解你的性子,此次一去甚是会相隔已久,你若办什么事尽管去办,这边放宽心即可。”
“案子已结,我耗了三天三夜派人寻着蛛丝马迹,方可找到线索几条,后经王家提供重要证据,才换得冀州城人心安定。”
“听闻王家要去寻你,特带书信一纸,交代他给你……”
信封里还附赠了我临走前给他的纸笔信息,都一一填满,解答了我空缺的疑惑。
原来,是那通房丫鬟不甘心才做了一切。
从刚开始支走李玉娘回李家巷镇,趁她不在给王君临下春药,他强力忍耐抵抗,只能用迷药将他迷晕。
年轻之时,用量过多,心跳至极而死。
对玉龟执念剧增,扒光了王君临的身子也没能如愿,没想到却害死了他。
恶念满身,嫉妒李玉娘和王君临的喜事,又用偷来的香毒害死了李玉娘的父母。
香毒只有李玉娘有,李氏两人并无防备,没曾想制了许久的香,以香起家,却被心怀恶意之人用香害了性命。
所行之事难以挽回,执念太深,害人不浅,无法原谅。
通房丫鬟只得经牢狱之灾,秋后问斩。
我看过书信,叹息声连连,直道我心中苦楚。
人心叵测,算得也只有官老爷懂得我心中所想。
伯乐相马是也。
“我听嬷嬷说罢,你与玉娘未敞开心扉,如今事情真相大白,她又孤身一人,你来找我可怎么好?”
我担心疑虑重重,放宽不了心。
毕竟这门亲事是我点头应许,所凑成婚事之人,两两成对,琴瑟和鸣,还未曾有过如此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