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罗斯特静静看着在自己怀里吸血的女孩。
付心灵贪婪地吸着血,她应该很少吸血,甚至不知道哪根的血管能更还吸出来。
他把手腕往旁边偏了偏,付心灵赶紧抓着,生怕血包没了。
她身上的温度渐渐降下去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咳咳……”付心灵喝得太急,直接被血呛到了。
弗罗斯特皱了皱眉,给她拍了拍背。
连喝点血都喝不好,还能做什么。
付心灵刚开始是撑着弗罗斯特吸血的,但撑着太累了,她完全靠在了他身上,看上去要多享受有多享受。
眼看着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就要出事了。
弗罗斯特把手移开,可是他刚移开,付心灵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弗罗斯特知道她在装可怜,平时装可怜就算了,睡着了还装。
他低声道:“行了,喝太多你这几天还要不要睡觉了。”
血包还要睡觉?他监狱里那些血包从来不睡觉。
前段时间她天天在他面前说什么失眠失眠的,他当时还惊讶竟然有血包还要睡觉。
听到她之前因为睡不着去医院开药,他更迷惑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睡觉是什么感觉。
付心灵紧紧地搂着他,呼吸慢慢均匀了起来。
天色渐渐放亮,楼下也响起细细碎碎的声音。
弗罗斯特把床上的抱枕塞在她怀里,然后离开了。
大堂里的物业打着哈欠。
“天天这么早起床,感觉人生真的无望了。”
“天天朝九晚五才叫无望呢,咱们这个至少还可以偷懒。”
柜台上的座机电话很快响起。
“喂,您好?”物业接起电话。
“修空调?”物业跟旁边的人对视一眼,“啊,这样啊,可是我们没有接到租户的信息呢。”
“嗯嗯,好的,我中午的时候问问她。”
电话挂断以后,旁边的人好奇地问她:“修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