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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旦角（第2页）

陈凯行道：“老实说，我真看不惯你们这些人，放着正事不干，偏要搞歪门邪道。”

严加良道：“刑警的职责就是破案，别的我们管不了。你要是对我们有意见，可以找政府找纪委找人大反映。现在你必须接受我们调查问讯，如果拒不配合，我们有权采取强制措施。”

陈凯行看看周围：“我口渴的厉害，可以到烧烤摊喝杯啤酒吗，边喝边聊。”

严加良道：“你有这个自由。”

陈凯行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吃着毛豆，劝三人也来上一杯。严加良说我们是工作时间，不准喝酒的，你边吃喝边接受我们的问话就行。

陈凯行低着头道：“问什么话？”

梅雨菲道：“刚才不是问你了吗。”

陈凯行道：“问我什么了？”

梅雨菲瞪起眼睛道：“你休要故意打岔子，这样的人我们见多了，不管用的，你最好老实交代！”

陈凯行抬头看着梅雨菲：“看你长得漂漂亮亮，何必这么凶巴巴的。”

严加良道：“我再问你一遍，前天晚上8点半到8点50分，你在什么地方？”

陈凯行装作回忆的样子：“前天晚上8点半到8点50分，不记得了，我又不是新闻联播，谁光记得几点几点干什么。”

严加良道：“那就说你前天晚上干什么了，这个总记得吧。”

陈凯行道：“这个记得，前天晚上吃过晚饭，我就睡觉了，一直睡到天亮。”

王寒星和梅雨菲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扇他两个嘴巴子。严加良目光示意二人保持克制，看着陈凯行郑重说道：“谁可以替你证明？”

陈凯行道：“我自已可以证明。”

这是个什么东西！

严加良冷笑一声：“陈凯行，你别装傻充愣。告诉你，没有一定的证据，我们不会找你来的。我不妨提醒你一句，前天晚上，你穿过一套汉服女装，对不对？”

陈凯行一惊，手里的啤酒杯差点掉下来，急忙双手捧住，故作镇定地说：“没没没有，绝对没有！”

严加良突然大声喝道：“什么没有！别以为你干的那些坏事我们不知道！”

由于声音太大，连王寒星和梅雨菲也吓了一跳。

陈凯行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别抓我，别抓我，求求你们了！”

严加良觉得在大街上人多嘴杂，就将陈凯行带回了局里审讯室接着审问：“说吧，你是怎么杀害牛二的。”

梅雨菲打开了录音笔，王寒星在电脑前开始记录。

陈凯行一副意外的样子：“不不不，你们弄错了，人不是我杀的！”

严加良顿了一下：“不是你杀的？不是你杀的你害怕什么？”

陈凯行道：“唉，我就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本来想要去杀牛二的，可到了那里，我发现另外一个人已经捷足先登了。”

“什么！”三个人同时脱口而出，不由得互相对望了一眼。

严加良追问道：“那人长什么样？”

陈凯行回忆着说道：“据我目测，那人身高大概有一米七五六的样子，五大三粗，特别壮实，大宽脸，厚嘴唇。当时我蹲在花丛中，听见牛二哼着流行歌出来了，刚想动手，忽然看见前边那个人抡起羊角锤狠狠砸在牛二脑袋上。我吓得不敢出声，等那人离开后，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严加良问道：“这么说凶手不是女子打扮？”

陈凯行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看见凶手穿个大背心，大裤衩，绝对不是女的。”

严加良忙命王寒星再次调出当晚的监控录像，屏幕上显示当晚祥和公园内有许多穿大背心大裤衩的男子。让陈凯行当场指认，陈凯行看了半天，也没找出来。

“都不像。”陈凯行摇着头说，“这录像上的人都穿着拖鞋。我想杀人者出来行凶，不可能穿拖鞋吧。谁会这么笨，万一被发现，想跑都跑不快。”

严加良点点头：“你离开公园的时间大概是几点？”

陈凯行道：“大概，大概二十分钟以后吧，九点多了吧。”

三个人又在屏幕上认认真真搜索了一会，还是没有发现陈凯行所说的凶手。

“这就奇怪了，莫非公园里还有别的出口？”严加良寻思着说道。

王寒星忽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