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玉手在他眼前晃晃,“他为什么要我回来?”
她也咂摸出许多意思,不敢肯定。
谢与归想了想,想了个寂寞,“你说说。”
为玉:“我觉得张家有秘密。”
他凑到谢与归耳边,“张侯爷对丁瑕瑜很有敌意,我感觉,眼下我在丁瑕瑜跟前,就是有眼睛,张侯爷不敢轻举妄动,可若是我走了,岂不是丁瑕瑜在侯府如何,我都不清楚了?”
且不管如何,丁瑕瑜在生下孩子之前,一定都是安全的。
平阳侯府子嗣单薄,丁瑕瑜腹中双生子所有诊脉的大夫、太医都笃定必然是双生子。
开枝散叶,是平阳侯府最看重的事。
谢与归咂摸出味道,“你是要我和他唱反调?”
为玉又把今日听到的话都告诉他,“你大哥的死和张争鸣有关,是谁嘴中冒出来的,你要查到。”
侯府出事,谢汀兰是侯府媳妇,或许会因此牵连到侯府。
这不是好事。
谢与归是知晓传言,不过很零星,压根没人信,说知道了,疾步进去。
为玉叹了口气。
平阳侯府出事,承国公府无法独善其身。
为玉去了谢知义的书房等着。
果然,为玉见着谢知义进门,第一句话就是问她,“你还有什么兄弟姊妹吗?”
问的是宁家血脉。
能煽动拥护宁家的人聚集,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必然是要和宁家沾亲带故的。
为玉:“我父母只有我一个独女,父亲上有一个兄长死了,下有一个妹妹也死了,这些都知道。”
想了想,为玉恍然,“母亲白家不清楚,但和宁家血脉无关。”
也就是说真能和宁家血脉有关系的只有为玉。
谢知义搓着手,“孩子,其实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先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不用,若是谢家出事,我也活不了的。”为玉说,
“耽误之际,是应该查一查,到底谁在搞事,是不是和北地有关。”
“而且,现在我是谁不重要,是这些宁家余孽信谁的问题。”
谢知义点点头,“最近抓了很多人,京城已被渗透进来了很多的宁家人,连着国公府都发现了。”他声音压得很低。
为玉:“现在敌暗我明,她们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