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这般,白岁沉更加好奇地追问道
“什么啊,怎么就算了。”
木亦辞轻叹一声,思索片刻,还是开口说出自己想问的问题
“只是想问一下昨日那人,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
看他沉默不语的样子,木亦辞严重怀疑他直接把阿沉的好心情给整没了,小心翼翼道。
“不愿的话就算了,也没什么事,我就是单纯有些好奇。”
白岁沉看到他微微蜷缩的手指,心知他意,也不轻易开口。
微风吹过,墨发被拂起,伸手压了压发丝,几缕细发缠绕在他指尖,才淡淡开口。
“之前是友,现在…”
白岁沉抬头望着万里晴空,指尖穿入墨发中,思索了片刻才继续道。
“或许是又或许不是。”
木亦辞轻“嗯”一声,就没再继续询问。
“不多问点?”
白岁沉略微烦躁地揉搓自己的墨发,木亦辞止住他的动作,看着他认真道。
“阿沉不愿说的,我不会逼你,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了,我随时都可以听。”
“所以…更无需担心我会产生什么不好的情绪,阿沉是我的挚友,我尊重你,不会过多追问你不愿说的事。”
白岁沉动了动被压制的指尖,不自在道。
“这不是怕你多想,而且这事有些复杂,我也不好多讲。”
白岁沉考虑了会还是和木亦辞说了具体的情况。
“嗯,他都亲自来找你了,应该也是认真的。”
“不清楚,我还是不喜欢亲近的人对我有所欺瞒,我不在乎地位的高低,却忍受不住欺骗,我…”
“所以,那件事你还是没有释怀,对么?”
“嗯,讲真的,我确实还有一点介意,但我不打算回头,也不会回头。”
白岁沉跌入这双清澈的眼眸,心中的苦涩褪尽,微扬嘴角,淡然道。
木亦辞没多言,毕竟他也知当初的事给阿沉带来了不少伤害,他亦然。
那事,是伤,是痛,亦是疤。
伤痕无法一下愈合,即便有一天会愈合,之后再提起亦会疼痛。
唯有时间才可慢慢轻轻地拭去曾经的疼痛。
“阿辞可想过以后做什么?”
白岁沉转头,目光灼灼望向木亦辞,一脸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