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杰敲响门,把厉砚修在点心楼里订的早餐拿进来,麻溜又出去。
“过来吃早餐,你昨晚就没吃东西,应该很饿了。”
沈秋池坐在办公桌上,阴阳怪气:“厉总是不是搞错了,这份早餐难道不应该送到白家别墅吗?你是不是一晚上没睡觉,把我认成白清歌了?”
“不好意思,我不玩替身文学那一套。”
“如果没什么事,就请厉总出去,我现在要工作,没空搭理你。”
厉砚修知道沈秋池心里还有气,也没跟她计较。
反倒是亲自拿着早餐,走到她的办公桌前,轻轻放下。
“点心楼的早点在京都很出名,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拿起一块米糕,送到沈秋池的面前,“我知道你喜欢豆沙,所。。。。。。”
沈秋池看着厉砚修假心假意,冷漠带愠地抬起手,一把打掉。
米糕咕噜噜地滚在办公桌上,留下一道湿漉漉地印记。
然后可怜吧唧地立着,要掉不掉地悬在桌拐。
厉砚修原本还压着火,但此刻被沈秋池接二连三地挑衅,再憋不住了。
他掀抬起猩红的眼睛,与她死死对视:“沈秋池,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到底是谁在挑战谁的底线?”
“从前,我是你母亲买来给你冲喜的工具人,在你出车祸期间,为你洗衣做饭,任劳任怨,甚至还把我痴迷癫傻的感情付出的一塌糊涂!”
沈秋池的情绪也跟着激动,语气中带着怨怼:“如今,你能完好无损的站起来,却又带着一个白清歌处处在我面前晃。”
“我想离婚你不愿意,我想起诉你不允许,如今还在我们关系如此不和睦的情况下,跟我公司的股东们坦白,我们是多年的夫妻关系。”
“厉砚修,打一巴掌再给颗枣的把戏,我受够了。”
沈秋池为了爱一个人,耗尽了自己的全身精力,若再因为恨一个人而丧失理智,那她这辈子便真从“厉砚修”这个圈子里走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