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率先迈开脚步离开。
姜笙紧攥的拳头微微松开,唇上还残存着他的余温,还有他的气息。
离开了一千多个日夜的男人,她能忘吗?
不,她从未忘记过。
司夜爵这个名字跟他的人就像罂粟,沾染了会上瘾,想戒戒不掉,想碰碰不得,她还是沦陷在这个吻里,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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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宴会厅时,司夜爵跟没事的人一样坐回轮椅,与戴维跟几个外国人畅谈。
姜笙眯着目,明明他看着不像病秧子,可却坐着轮椅,他到底是装病还是真病,不得而知。
“艾莉斯小姐来了呢,你这身礼服是司先生送的吗,可真漂亮。”戴维视线落在她身上,尽管还是戴着那张面具,但已经给人美得不可方物的感觉了。
尤其是半遮掩的容颜,起到了令人想要窥视一睹芳容的想法。
姜笙客气笑着,“是啊,司先生可真是大手笔呢。”
司夜爵拿起酒杯,“艾莉斯小姐喜欢就好。”
舞会开始,戴维在众目睽睽之下邀请了姜笙。
姜笙也没有拒绝,覆上他手心与他走到人群中共舞,一曲轻缓悠扬的华尔兹里,两人的舞步十分契合。
周围的人也都惊叹不已,穿上墨绿色晚礼服的姜笙在水晶灯下宛若月下的神女,一转一合,聚集优雅、美丽跟自信。
譬如三年前顾家宴会上的她那般,一睹惊艳,过目难忘。
罗雀担忧地看了眼身旁的人,司夜爵脸上没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凝向姜笙的眼眸深沉了不少。
直到一支舞结束,两人才在掌声之中分开。
姜笙颔首轻笑,“我会记住与戴维先生您今晚的共舞,不过我可真有事得离开了。”
戴维也不为难她,点头,“可以,若是有机会,再见面吧。”
姜笙带着十七离开,离开得匆匆,几乎头也不回,而她知道,有道灼热的视线一直都落在她身上。
回到车内,十七问她,“您跟那位先生认识?”
姜笙顿着,苦笑,“算是吧。”
不仅认识,还曾经有过婚姻关系,甚至跟他共同有过孩子。
多么密不可分的关系啊,可为什么还是走到了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