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毓瑶回到书房,给远在盛唐的温家去了信,报了平安。
其中,兄长还给她写了回信,信上印有荣昌长公主府的木章。
温毓瑶读了信,信上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可是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只是一封家书,为何要盖长公主府的章程?
上午。
青竹带着其他几人来到温毓瑶的主院外,,“向公主请安。”
温毓瑶昨日看书看得有些晚了,早上还未起床,就听到门外的声音,她迷迷瞪瞪地起了,“何人在外面喧哗?”
看见是青竹、陈灵、若白和黑塞四人,温毓瑶两眼一黑,不过面上还保持着温柔,“你们几人这么早来找我,是想做什么?”
青竹道:“没什么,来向公主请安。”
“就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来请个安?”
“是。”
温毓瑶叹了口气,“好了,你们先回去。心意我收到了,不过以后不必再来请安了,大家早上可以睡个懒觉,晚点起什么的,你们看沈小公爷,他就没来,你们多向他学习学习。”
温毓瑶把那四人打发走了之后,回到书房里继续看书,她需要在最短的时间里了解北离的历史,她拥有过目不忘的能力,看书无疑是一个效率极快的方法。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外面那四个人早就闹翻了天。
青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脸上有些不快,倚靠在树干上,“公主竟然如此宠爱他,他怠惰起晚,不来请安,公主竟然还让我们像他学习?”
陈灵坐在一旁,“要我说,一开始就不应该来。没看到公主明显是刚起床吗?听说女人早起,情欲最为高涨,说不定我们打扰到她了。”
“若真是如此,公主不应该很欢迎我们吗?”若白不解。
黑塞在一旁冷着脸不说话,只是听那三人讨论。
陈灵呵呵一笑:“你懂什么,公主收了我们几人,却不召见侍寝,可见公主不喜男色,就连她最为宠爱的沈逸则都没有侍寝过。所以,说不定公主喜欢自己解决,我们来得早,打扰到公主了。”
若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是这样。”
他还年轻,光是聊这些话题,都能气血翻涌。
四个人聊了大半天,沈逸则刚刚睡醒,来到前厅想找个书看,刚走过来,就看到四个人一脸不悦地看向他,氛围非常低气压。
“有什么事吗?”沈逸则冷冷问道。
那四人无人说话,若白看了看青竹,心中暗自劝到,青竹大人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沈逸则见他们几个都变成哑巴了,径直穿过几人,想走。
经过青竹的时候,被青竹一把拉住自己的胳膊,“沈公子,留步。”
青竹的语气温和,并无敌意。沈逸则当然也不会主动与他吵闹,那太掉价子了。
“青竹公子,请说。”
若白在一旁提醒,“不是青竹公子,要叫青竹大人。”
沈逸则皱了皱眉。
青竹摆摆手,“无妨。”
若白阴阳怪气:“那怎么能无妨呢?虽然公主现在还未立额驸,可是我们都知道,青竹大人就是将来的额驸,而我们只能是侍君,对待额驸自然要恭恭敬敬的。你说是不是,沈公子?”
沈逸则气得要命,温毓瑶当真要让青竹做额驸?
“呵……谁做额驸,尚未有定论,某些人过于攀附,到时候乾坤颠倒不要后悔才好。”
若白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是在质疑青竹大人吗?”
“这可是你说的。”沈逸则毫不留情地回怼,“青竹公子拦住我,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