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寿,倩夕阳常约,矢志家园。“
在我念出下阙的时候,南宫剑整张脸都变了,惊变!
他伸手指着我:“你怎么会知道?”
我转过身,笑嘻嘻地看着南宫剑:“贱少是在问我吗?其实很简单啊,只要打开电脑,随便挑一个浏览器,然后在白度里打下祝寿诗词就能找到,这么一首《沁园春?祝寿》网络上随便都能找到,难道贱少的秘书没有告诉你么?”
“抄别人的词也这么装哔,还真心没见过啊。”程一山突然说了一句,并且看向我,“你说呢,北少?”
“的确如此,只不过,少这个字眼我可承受不起,哥乃迪奥丝一枚,高攀不上咯。”说着,我全然不顾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南宫剑,慢悠悠地走到舞台上。
其实,来参加寿宴的人都不是冲着吃来的,而是想彼此增进感情,类似舞会,以便日后能有合作的机会。
而今天,能在这里看到年轻一辈,如此犀利地争锋相对,纷纷点头。
上流社会讲究的是弱肉强食、强强联合,愚蠢的人终究会被淘汰,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要知道,这是属于名流的争斗,而不是高富帅和雕丝的玩虐,如此一来,谁人棋高一着,一目了然。
很显然,今天晚上,我会是赢家。
这是在场很多人的共同心声,而此时,身为主人的端木熙泰则是满脸笑意地看着我,他对着自己身边的一个老战友笑着说:“老林啊,我告诉你,这可是我孙女婿!”
“哦?”
端木熙泰的声音不大,因此听到这话的,也只有这一桌人和站在不远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进退的南宫剑。
程一山早已经坐在离端木妡宁比较远的位子上了,他笑眯眯地对着南宫剑道:“剑少,那个位置我已经给你让出来,你怎么不去坐呢?”
此话一出,南宫剑更是恨不得将程一山千刀万剐。
“哎哟,好可怕的眼神吶,我好怕怕。”程一山故作害怕地拍拍胸膛。
“一山,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这时候,端木妡宁瞪了程一山一眼,程一山则是对着她吐了吐舌头,抬头看向舞台,这时候,我已经站在舞台边,那里已有两个工作人员在调试东西。
只见我站在一个讲台边,讲台上摆放着一个电子银屏。
程一山是个识货的人,当即叫出声来:“我滴乖乖,北少你今天是要放大招啊,流动沙画,这东西可不是一两年能够练好的?”
接着,程一山又故意补充了一句:“难道说,北少你也会和某人一样,玩假的?”
“真假大家一看就知道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有些时候,表面上所看到,不一定是真的,骑白马的有时候不一定是王子,很有可能是鲁智深哦,这年头表里不一的东西海了去了。”
说着,我接过赵今非递过来的话筒,走到舞台中央:“大家好!估计在座的有一部分人认识我,对,没错,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位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败家子,陈顾北!”
之前在后台,我就已经跟赵今非通过气。
我说自己接到了某个特殊任务,现在扮演一个叫陈顾北的富家公子哥,之后又胡扯了很多,总之,赵今非深信不疑。
“北哥纯爷们!“
“北哥太实在了,兄弟们挺你!“
“北哥是老实人,真汉子!”
“北哥三P一夜七次郎……哦,不好意思,说漏嘴了,就当我没说。”
台下,当即有一些陈顾北以前的狐朋狗友开始吹口哨,也有人开始起哄。
而身为主人的端木熙泰则是无动于衷,依旧带着笑意看着我。
“谢谢兄弟们抬举。”我对着众人抱拳示意。
“陈顾北,你在上面干什么,快下来。”这时候,端木熙泰这一桌站起一个中年男子,男子则是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我。他眼中的厌恶之色,比端木妡宁更为浓郁,甚至可以说厌恶到痛恨。
我没有理会这个让人发自内心讨厌的男人,而是对着端木熙泰道:“老爷子,如果我说我为了这个沙画表演苦苦练了三年,您肯定不相信,在场的人肯定也不信。”
“信,我们当然信,你说月亮是方的,我们也信。”又有人起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