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恋爱脑血族(37)
被赶走之前她满心不甘,跑到了法维斯家府前大闹,却被自己的哥哥直接撵走。
缇娜抱着哥哥的裤腿求饶,可对方不厌其烦的将她扫地出门,可能是顾念最后一点情分,从手上摘了个戒指丢给了缇娜,说让缇娜把这个戒指上的宝石卖了,就当做是法维斯家族买下了他们之间最后一点亲情。
拿着戒指失魂落魄的缇娜坐上了去领地马车,一路上都在回想为什么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可哪怕她怎么把错误推给钱余莉,她都无法回到首都领地对钱余莉进行报复。
因为等她在中途的时候,就遇上了一批截杀她的人马。
当对方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的时候,缇娜绝望的求饶,甚至问他们要多少钱,可对方都没有停下自己杀了缇娜的动作,缇娜最后死死抓住对方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询问:“是谁……是谁要杀了我……”
可还没等到答案,她就化成了灰烬消失。
而杀了缇娜的杀手则拿着缇娜从法维斯家族拿到的那枚戒指来到安迪·杜兰德的书房内,将戒指双手奉上。
安迪只是扫了眼,没有接过那枚戒指,问:“处理干净了么?”
“是,属下已经让人伪装成缇娜进入领地生活,那里的人没见过缇娜·法维斯,不会有人意识到不对劲。”
“嗯。”安迪点了点桌面,那人就将戒指放在了桌面上。
看着那枚戒指染上的血渍,他拿过旁边的帕子随意捏起戒指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这一幕被走进来的钱余莉看见,不过她只看见安迪丢了张帕子,而这对于洁癖精安迪而言太寻常不过了,于是她也没有多加过问,来到安迪身边坐下,说起了瑟琳娜被约克抓住的事情。
安迪蹙眉看向她,道:“她怎么被抓住的?”
“她跟着圣廷的队伍来的。我认为是有人在帮她。”钱余莉左思右想都觉得瑟琳娜不可能有那个本事混进队伍里。
“瑟琳娜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为了路易斯,难道还有人要救路易斯么?”安迪不觉得引发了两族战役的路易斯现在还有亲人会承认他。
那背后的人就是为了别的了。
钱余莉蹙着眉,也无法透过这件简单的事情去想背后藏着的黑手。
安迪揽着她,宽慰道:“别想了,等把她像路易斯一样交给长老会,长老会的人会审出来的。”
“说起来,路易斯有交代什么么?”
“正如当初你猜测的那样,路易斯偷窃奎拉圣杯就是为了让瑟琳娜变成人类。长老会已经将他的口供呈现给了陛下,陛下看了口供以后已经对人族的皇帝发出了警告,估计不久之后陛下会再次派出谈判团和人族皇帝谈判。”安迪道。
钱余莉垂眸,“是么……”
原世界里,法兰缔家族因为奎拉圣杯被偷走而被陛下灭族,然后陛下就开启了对人族的战争,那是相比起前不久的战役还要血腥庞大的战争,而路易斯和瑟琳娜却美美隐身享受二人世界。
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路易斯和瑟琳娜都没有能偷到圣物,虽然战争还是发生了,可比原世界里的那次损失降低到了最小,这两个罪人也付出了自己该付出的代价。
对于血族而言,五年的时间转瞬即逝,埃仑更是庆幸自己结识了人类格温·康纳利,两人一直在暗地里通信,约克·法兰缔有发现过埃仑写信的情况,可埃仑和他说过是和远在领地的父亲写信后他就没有再多加过问,于是就没发现这个藏在暗中的地雷。
埃仑和格温成为了好朋友,两人时常会来到无尽森林内打猎,虽然是不同的种族,可是埃仑觉得格温是对血族的亲和派,格温还很了解血族的习性,谈吐风雅有趣,让埃仑能够在异地得到一丝友情的关怀。
也因为格温有意隐瞒自己是圣廷人的事情,所以埃仑根本就不知道面前这个人已经在五年的时间沉淀中成为了圣廷最年轻的教皇继承人,而只要教皇一死,他就能够顺利继位,且不管是猎人协会还是百姓都有不少人拥护着他。
现在的格温做什么已经不用再过问其他人了,也有大把的人暗中为他所用,期间他就组织了不下百次对安迪和钱余莉的刺杀。
钱余莉也知道格温这个反派逆天的攀升速度,对于格温越来越激进的刺杀,她只当做是生活里的小情趣,当然她也不是没有反击过,直接派人断了格温的经济来源之一,他手底下的钱庄成为了自己的小金库,现在都融成了足金的天使雕像放在她的化妆桌上摆着呢。
安迪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将情敌的金库放在化妆桌前日日赏玩,也不知道格温除了追杀他还追杀了钱余莉,只以为格温是单独针对自己,两人就幼稚的你一波我一波的来回刺杀,但都又杀不了对方。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两人越看对方越发的不顺眼。
五年的时间里,瑟琳娜和路易斯被关在长老会里生不如死,因为两人的罪孽深重,血族觉得让他们直接“沉睡”根本不能解恨,路易斯甚至被洗脑成为了血族的仆役,做着最低贱的活计,稍有血族不开心,就会将他当做出气筒,导致路易斯每天就是被各种虐待。
而瑟琳娜则每日被拉到太阳底下,虽然有些遮盖物为她挡去阳光,可还是能受到太阳的灼烧,几次下来整个人就变得又干瘪又黢黑,皮肉包住了骨头,两颊凹陷,可就这样还是不死,她坚强的活着。
钱余莉曾经来到露台底下看着不远处十字架上的瑟琳娜,笑得花枝乱颤,夸赞想出这个方法的血族还真是个妙人。
等到了夜晚,瑟琳娜从十字架上被拖下来,扔到了钱余莉面前,见到是钱余莉,她早已空洞的眼珠里再也翻不起一点波澜,就如死物。
可当看见钱余莉脚边跪着的路易斯时,她又惊恐又绝望,“路、路易斯……”
坐在椅子上的钱余莉的手就如在逗弄什么宠物一样抚摸着路易斯的头发,她勾起路易斯的脸,让瑟琳娜看着温顺的男人,“他现在叫修斯,我花了大笔金钱从长老会手里把他买下来了,以后他就是我的狗了。打个招呼,修斯。”
路易斯果然对着瑟琳娜一笑。
却被一巴掌扇到了一边。
“狗会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