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闻洲难堪地闭上了眼,心如刀割。
“笙笙?你在这干嘛?”
忽地温峤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余笙猛地一震,回过头看去,便见温峤右手打着石膏,正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
她脸上的泪还没擦掉,正可怜兮兮地挂在上面。
温峤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太赞同地看向方闻洲:“你吓她了?”
方闻洲终于微微缓了过来,抬眼看向余笙:“没吓她,是她太担心你了,连话都没气口让我说。急救室里是我们要抓的犯人,他流血过多,有生命危险。”
他睨了眼温峤,嘴角抽了抽:“至于温峤,他就是割破了手,想卖惨找你撒娇。”
“方闻洲!你不是说不管这些!怎么到头来暴露了我?”
温峤气急败坏,恶狠狠道:“你就是嫉妒对不对?”
方闻洲冷哼一声,率先扭头走了。
经过余笙身边时,他只停了一瞬,便毫不犹豫地走掉。
“温峤,我不赞成你用自己吓她,余笙很重视你,你不能这样做。”
他没头没尾地说完,便消失在医院里。
“我去找人守着,你们想去哪就去哪吧。”
温峤这才紧密地贴了上去,嬉皮笑脸地望着余笙:“笙笙,听说你很担心我啊?还哭了啊。这有啥好哭的?没事没事。”
余笙也不想哭了。
她的眼神停留在温峤的手臂上,看了会,忽地问道:“你的手臂,到底骨折了没有?”
温峤还想再笑。
余笙彻底地冷下脸来,满心愤怒没处使,只能朝他涌去。
“温峤,你如果敢拿身体开玩笑,但我们也没什么好继续的了。”
她的眼睛无比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