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嘴里真臭!”
李铁生继续拿白色鸽毛搔他的脚心,战俘全身肌肉都调动起来,
细细颤抖着,汗出如水,打湿行军床上铺的白色床单,
终于,他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只因带有防止咬舌铁箍,
笑声听起来,更像是什么装置发出声音。
他开始不受控制手脚乱动,嘴里发出呜呜声音,
李铁生停止手上的活。
“要塞里面有多少人?!”
战俘松懈下来,怪叫一声,“四万。”
李铁生毫不掩饰脸上吃惊,“魏武卒只有五万,
我已五去其三,怎么还有四万?!”
战俘不说话,满脸嘲弄望着他。
他也不废话,举起白鸽羽毛,面无表情继续挠痒,过了一小会,
战俘扛不住,又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说,这四万是怎么来的?!”
战俘深吸口气,“是公子卬找人帮他训练的。”
李铁生倒吸气,露出茫然表情,身体突然僵直,机械的问,“是谁?”
战俘又不老实,恨得牙痒痒,“我怎么能知道!”
他举起白鸽羽毛,面无表情继续,战俘缩脚,
可惜脚脖子上绳索绑的相当结实,
脚只是微微向回缩,床单上留下浅浅的压痕。
战俘表情恐慌,一脸嫌弃,声音变尖,“我怎么会知道!?”
“说你知道的。”
战俘略微回忆一下,“听说是鬼谷徒弟。”
李铁生望着战俘,噗嗤,他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姓什么?”
战俘瞪着他,歇斯底里吼叫,“我不知道?!”
他拿起鸽子羽毛,“你不就是那人给公子卬,训练的新兵吗?!”
“你会不知道!”
战俘气馁,“庞涓。”
“你们和魏武卒待遇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