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良工和曹五千主想到夜半,席良工摇摇头,
“曹公乘,这个想法是错的,且错的简直离谱!”
曹五千主,“啊……”
席良工屈起手指,“第一,咸阳方面,并不清楚安邑城何时能破!”
“国君命令少府令,和车英去伐安邑,本就是对他们俩人考验!”
“既然还考验,那就说明国君并没有动杀心!”
曹五千主含糊答应,“嗯。”
“少府令,是太傅赢虔一手提拔起来的,到临终前,还在推荐少府,
我当时就侍诊在他旁边,这话一定是真心的。”
“舍此二人,在这个时候,没有人能杀的了少府令!”
曹五千主又怀疑到,另外两个人头上,
“会不会是主帅赢华?”
席良工摇摇头,长叹口气,“赢华贵为主将,
在军中并没有人脉,威望,后台只有国君。
“曹公乘,你说,他在这个时候?
敢背着国君,杀掉风头正盛的少府令嘛?”
“那樗里子……”
席良工无奈笑笑,“樗里子很聪明,他要对付李少府,一定是公刑!”
“况且,他和李少府接触甚少,少府和赢姓公族没有仇,
他缺乏动机!”
“现在也只不过是咸阳令尹,之前也列国士子中有口碑,名誉不错,
要想除掉少府令,现在的他,也不够份量。!”
“那……”
曹五千主茫然。
席良工搓搓,冻的生疼脸,
“罢了,明天再去监牢,和战死士卒群冢里找……”
“要是……”
“要是还找不到,我去请王命来,
到时候是谁,封锁魏王滢猎苑的,也就水落石出了!……”
李铁生猫下床铺,端起霍饭,和飘着油花的蛋汤,叭叽,溜溜……
这顿饭在囚牢里算是豪华了,
连妻子从外面买来豆浆、油条都比这个好吃百倍!
要不是他足足饿了两天,未必就能吃的下。
吃完,心又忐忑起来,要是明天席良工不来,他拿什么还账?!
一晚上浑浑噩噩,直到第二天天麻麻亮,
听到各牢门一阵咣当,狱卒吼着,
“都快出来,别磨磨蹭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