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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被关押在黑屋子里的西陵笙执笔在纸上随意地画着。
让她写与北元翊的私情?怕是只能写出幼儿园小朋友过家家的感觉。
在扔了好几张画房子画太阳画猪的废纸后,西陵笙终于是正儿八经地开始写她与北元翊的私情了。
一,某日与北元翊、北言欢三人斗地主,北元翊被画了一脸小乌龟,终。
二,某日与北元翊、橘莘三人斗地主,北元翊大败,差点跪下叫爸爸,终。
三,某日与北元翊、寻双三人斗地主,北元翊输掉了最后一条裤衩子,渣渣!
……
西陵笙写了通篇大论,也不知道她写得这么时尚的美文,王后看着会不会激动得跳起来拍手叫好!
就在西陵笙还在继续洋洋洒洒挥笔时,窗户口突然一阵动静传来,她警惕地抬起头,只见一根竹管子捅破窗户纸插了进来。
这样的东西西陵笙曾在研读《盗圣上下五千年》的时候见过,迷烟。
西陵笙赶紧捂住鼻子,但整个屋子呈一个密闭空间,即使如此她的头仍然开始晕晕乎乎。
不一会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而西陵月用帕子捂着鼻子走进来,声音里却充满了嘲讽:“姐姐,你怎么了啊?”
也不知何时,西陵笙晕得坐靠在了椅子上,努力地晃了晃脑袋,想要保持清醒。
西陵月讥笑着:“姐姐你头晕吗?正巧妹妹为你准备了清醒的药,你喝下去便会好的!”
萍儿会意地端上来一碗药,而药碗里“咕隆咕隆”地冒着黑泡,一看便不是什么好药!
“太子妃娘娘,喝药了!”
萍儿笑得恶毒,捏着西陵笙的下巴就将药给她灌了下去。
西陵笙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感受到有什么东西灼灼地淌过喉咙,呛得咳嗽连连。
西陵月掩唇轻蔑地笑了起来:“西陵笙,你也能有今天?不是很会武功吗?我就站在这儿,你便来扯我的腰带啊!”
说着西陵月的眼神又加深几分恨意,上前掐住西陵笙的脖子,森森的指甲恨不得刺穿她的血肉。
“西陵笙,若不是这是姨母的宫中不方便行事,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再杀了你!”
西陵笙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努力地挤出一个冷笑:“你真是可怜……你在王后宫里不敢动我,可若是我想……我便能在这里掐住你的脖子,再给你喂最毒的毒药毒死你!”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西陵月狠狠地将她推到在地,西陵笙袖中的白色小瓶子便滚了出来。
“毒药?”西陵月将那瓶子捡起,忽地冷笑,“西陵笙,你想毒死我是吧!”
西陵笙怔怔地看着那瓶子,面露惊慌:“别……”西陵月笑得更加阴冷:“看来十八种毒药还不够你死的,那便再加一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