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隐棂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她需要澄清,免得穆沛泉天天找她麻烦。
穆沛泉一行人正在楼上受训。
她在教学楼的小空地徘徊,胡思乱想。
柳桑茴他视为己物,牢牢把控在手里,外人不得窥视。
至于她,他扔起来毫无顾忌,干净利落。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鼻子又酸酸的,浑身毛孔发冷收缩,头皮酥麻。
胡想什么,她怎能跟柳桑茴比待遇?丁隐棂拍拍脑袋清醒。
时间过得飞快,教务办主任办公室的门打开,穆沛泉他们陆陆续续走出来。
丁隐棂紧张得手心出汗,她一遍一遍地排练和穆沛泉的对话。
两句就行,最多不超过五句。
撇清和周桂帆的关系,如果他态度良好,或许表达下抗议…
丁隐棂越想越怯懦,双腿发抖,她不得不来回踱步缓解压力。
人下来一楼,丁隐棂立马躲在柱子后面。
“帆,你怎么了,鼻子还在流血欸。”柳桑茴关切问道。
穆沛泉不屑冷嗤,嘲讽:“免疫力不好就少动粗,这么久止不住血,流死你!”
“你说什么啊混蛋!”周桂帆一把拽住他的衣领。
两人看来还能再开一局。
柳桑茴赶紧叫上其他兄弟帮忙劝架。
“各退一步吧,刚记完大过,又想二进局吗?”辛邑乾瘸着腿走过来劝告。
几番劝告,周桂帆放下穆沛泉的衣领。
临走前还不忘放狠话:“下次你没那么走运!”
周桂帆走后,穆沛泉才吐了口血沫,眼神阴骛。
柳桑茴转到他面前喋喋不休:“你也是,下手太重了,万一把人打出毛病,你要负法律责任的。”
“是他先动手,难道我傻愣着让他揍啊?”穆沛泉愤愤不平道。
“哎丁隐棂你怎么来了?”辛邑乾朝她大喝一声。
糟糕,看出神了,没注意隐藏。
她倒吸口凉气,牙齿没出息地颤抖起来。
不如算了,看穆沛泉这熊样,能不能好好说话还不清楚呢。
丁隐棂心里猛打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