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他双手撑在栏杆上,将她禁锢在小三角形里。
他还想再压缩她的空间,丁隐棂及时出手抵住他前胸,抬头,两人距离不过寥寥几分。
她赶紧低下头。
清晰听到他喉咙吞咽的声音,“我们去草原看星星好吗?”
她惊愕抬头,差点磕到他下巴,他睫毛耷拉,酒意在眼周蔓开,开出几朵绯色桃花。
去草原看星星是她和穆沛泉没闹崩前,她想要的生日礼物请求。
他当时爽快拒绝,理由是不切实际。
后来她降低要求,提出环湖荡双人舟,他还是拒绝,理由是怕水。
她一降再降,最终提出要他送她个大公仔玩具,抱不动那种。
结果她只收到一只小玩具熊,难过一整天。
饿过头就不饿了,她仍憧憬去草原看星星,但不是跟他。
丁隐棂摇头,淡淡地说:“不了,我不想去。”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想去吗?”
空间太闷热,她快要窒息,她别过头不作回答。
“你喜欢上那个阿崇?”侵袭性酒气再次逼近,醺得她皱紧眉头。
丁隐棂用力推搡开挡在面前的胸膛,像块坚硬磐石,纹丝不动。
她恶狠狠瞪视他,恼怒警告:“穆沛泉请你注意分寸!”
穆沛泉凑近她耳边,不顾她挣扎,轻咬着她耳垂道:“那个阿崇假仁假义,皮笑肉不笑,你跟他在一起会吃亏的知不知道?!”
他的意思不就是说人家绿茶,可是他自己有多少分辨能力呢,曾经她也被他称为蛇蝎女人。
丁隐棂拼命闪躲,用手撇开他,“穆沛泉你没有资格评判任何人,你看人的眼光向来不行!”
“你说得对,你打我骂我怎么都行,我向你赔罪,命都给你,只要你肯消气。”
穆沛泉像疯了似抓住她手腕猛扇自己脸盘,一边扇一边哀求。
丁隐棂被他吓得尖叫,拼命想抽回手腕。
“我早就不生气了,我说过我不在乎,你不必耿耿于心。”
迄今,她对他唯一的想法就是,他爱怎么做怎么做,她不再困惑。
最好连道歉都不要有,以免动情动心。
“不要再说不在乎了!我宁愿你恨我怨我,也不愿你将我彻底抹去!”
他对着她咆哮,丁隐棂胡乱躲闪,他失去理智,结实手臂将她锁紧,埋在她颈脖啃咬。
“穆沛泉你放开我!你不要这样,不要!”丁隐棂一边哭泣一边击打他后背。
手掌打疼了,穆沛泉还是不愿松开她。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敏感颈肌上,脆弱肌肤经不住蹂躏,长出几朵红草莓。
折腾好一阵,他的吻终于离开她颈脖。
“啪!”丁隐棂毫不犹豫扇了他一巴掌,驱散他眼里的嗜血兽性。
这巴掌不但没能使他清醒,一刹那嗜血兽性再度积聚,眼里闪烁贪婪光芒。
他捧起她的脸,对准她两片红唇吻下去。
她呜咽到一半不得已又吞咽回去,紧急闭上嘴巴,四处躲避侵犯,委屈泪水泊泊流。
正当她绝望时,侵蚀她嘴角的一股蛮力突然消失,紧接着听到一声拳击巨响,锁住她细腰的手也松懈开。
丁隐棂睁开眼,抹去满盈泪水,只见穆沛泉躺倒在地面,而击倒他的人正是墨矜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