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丁隐棂惊讶捂嘴,想起她刚来,就被车喇叭提醒。
原来是柳桑茴?
穆沛泉激动地拳头砸沙发上,眼神冷峻:“我没请她,她不请自来跟我没关系。”
“呦呵,从前如胶似漆,打雷都拆不散的情侣,居然翻脸如此彻底,恨不得将彼此挫骨扬灰,这情分堪比苏菲超薄。”
陶疏岚用手作喇叭状在丁隐棂耳边叨叨,眼神挑衅看向穆沛泉。
他不满扬起下巴叫嚣:“哎哎,陶疏岚,你的尿哑光的?还是说你家缺面镜子?你怎么好意思说我?”
“说到负心程度,你也没差哪去,甚至是我们在座的典范。”
“你说什么穆沛泉,别以为你生日就可以随便造谣。”
见陶疏岚如此激动,丁隐棂顿感不妙。
里面肯定又有啥大瓜她错过的。
穆沛泉手指叩桌面,忍笑:“我哪有造谣,是当事人亲口说的,我不过只是个搬运工而已。”
“什么什么呀?”为了八卦,丁隐棂甚至攀上穆沛泉胳膊。
他戏谑挑逗下眉毛,凑近丁隐棂卖关子:
“你得让岚姐消气,否则我一开口她就弄死我。”
这回不讲究,丁隐棂凑个耳朵过来和穆沛泉厮磨。
“你偷偷跟我说就好。”
她刚说完,就被陶疏岚扯住后领拉过来。
“你俩凑那么近干什么?信不信他给你一嘴巴口水,你能恶心一宿。”
陶疏岚瞪回去,穆沛泉却贼兮兮笑出声。
“岚姐,害怕呢?要不等当事人过来亲口认证?”
肉眼可见陶疏岚气得七孔冒烟,她掐着声线叫唤:
“好呀,你敢和辛狗一起污蔑我,我就把你和柳桑茴的事抖出来!”
场上顿时鸦雀无声。
丁隐棂夹在中间大气不敢出,对面陶疏岚和穆沛泉眼神舞刀弄剑。
“嗨!不好意思来晚了,堵车可把我堵出心肌埂塞了!”
远远的,辛邑乾小跑过来,这边气氛瞬间凝结成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