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晚马上起身走了过去,傅宴礼顺势就挽住了她的肩膀。
在场的所有亲戚顿时都傻了眼,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个男人又是何方神圣。
关照不动如山。
他很淡定地坐着陪许星晚的阿姨拉起了家常。
经过了周六一天的教训,关照明白自己占尽优势,傅宴礼出局只是时间问题。他需要做的是不惹许星晚生气。
“郭丽平的家属代表请到手术室门口。”手术等候区的广播突然响起。
许星晚吓得一个哆嗦,腿都差点软了。
“没事没事,这是快速切片的术中告知。”
傅宴礼把许星晚揽在怀中,边往手术室门口走,边轻声安抚。
“恶性的,切缘阳性有浸润,需要扩大切除范围,腋下前哨淋巴结未发现转移。”
手术室的护士像背书一样,一通专业术语输出。
许星晚既紧张又茫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没事,这都是正常告知,说明在原先预判范围内。”傅宴礼继续安抚她。
许星晚靠在傅宴礼怀里,她觉得这个男人在这里真是太好了,否则自己本就混乱的脑子,根本就不知道护士在说什么。
两个多小时后,手术顺利完成,郭丽平被推进了苏醒室等待麻药苏醒。
王主任穿着手术服在手术室门口探了下头。
“切下来的病灶和组织,星晚你要看一下吗?”
许星晚顿时吓得面色发白,浑身颤抖。
“给我看吧。”傅宴礼说。
他知道这会让许星晚留下心理阴影,还是暂时不让她看了。
一个不锈钢器皿里,满满一盘乳腺组织,傅宴礼看了一眼,拍了张照片,打算以后择机再给许星晚观看。
随后,傅宴礼搂着许星晚回到了等待区坐着。
“别怕,有我呢。”
傅宴礼温柔地注视着许星晚,来回揉抚她的上臂。
许星晚把头靠到了傅宴礼怀里。
这两个多小时,她一直悬着心,绷紧了神经。现在她疲惫不堪,只想在这个男人怀里得到片刻的安宁和抚慰。
“那个男的是谁呀?星晚男朋友到底是谁呀?”
“不知道呀,不是小关吗?”
“这到底是哪一出,他这样抱着星晚,小关还能相安无事?”
“这男的真是一表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