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灵刚出门,谢泽手里的电话就响了,“宝宝来电,宝宝来电……宝……”
一听手机来电,谢泽脸都黑了,田灵这什么品味,可是看到来电号码,瞬间心情不错。
接通电话听到电话那头小心询问的声音,谢泽都能想想詹嘉言现在的样子,肯定是低着头,手挠着耳根,脑中一出现詹嘉言现在的样子,谢泽就想立刻坐飞机回去,把人关屋里,做他半条命不下床。
“回去了?”他现在心情非常不错,问出的话都温柔了许多,仿佛刚才气的扔手机,还差点抹眼泪的怂包不是他谢泽。
电话那头詹嘉言不知道说了什么,谢泽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睛也洋溢着微笑,谢泽轻咳一声,抿嘴,压低声音,“我最晚周三回去,带礼物给你,想要什么?这边特产挺多。”
“什么?“谢泽皱眉,“不行。”
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下来,只有詹嘉言的呼吸声,谢泽心又揪起来,他不知道詹嘉言让他买花盆做什么,那种东西哪儿没卖的,不好带,还易碎。
好不容易起来的好心情又折半,谢泽忍不住说出口,“不是我说,詹嘉言,你怎么越来越矫情,那种东西哪儿没卖的,不想出门就从网上买几个,说点别的,什么礼物。”
半晌不说话,谢泽以为詹嘉言又闹别扭,刚想开口安慰几句,忽然话筒一震,詹嘉言的声音穿透手机,差点震碎谢泽耳膜,“不用了!你他妈什么都不用买,多麻烦啊,滚吧你!”
啪!电话挂断。
“艹!”谢泽看着手机,他还真不知道,几个花盆怎么了,真尼玛矫情。
手机拨回去,停顿都没有,那边就接起来,谢泽乐了,感情这矫情货就在电话边等他打电话呢。
“你他妈打电话干嘛!”詹嘉言口气极冲,“老子再说一遍,两个花盆,青花瓷,要你谢总亲自挑的,飞机带不来就高铁,高铁带不来火车,你打电话要不是说行的,老子也不想听,挂了吧!”
谢泽跺脚,“艹!你……唉,别挂,您老怎么着都行,我带,我带还不行么,别说两个,咱家言言开瓷器店都行,宝贝儿,你说行不?”
又不说话了,谢泽看一眼手机,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不懂詹嘉言了,以前虽然傻点,可是那也是个地道的汉子,说话爽快,现在,半天蹦不出句话,还特矫情,这要是搁以前,绝对在自己最看不上行列前几名。
谢泽想挂电话了,话筒里詹嘉言语气忽然软下去,“就要两个,矮肥圆的,什么都不用买,周三晚上我做好饭在家等你……谢泽……”
谢泽也软了些,“嗯?”
“我有点想你了……”
谢泽觉得自己可能没救了,这么一个蠢货矫情货,估计没资格上他最看不上榜,他笑,“想我了也不能自己摸,周三洗干净等我,好好疼你。”
“滚!”电话又一次挂断。
谢泽一个后躺,横在床上,想着詹嘉言脱了衣服,柔软的黑发铺在枕头上,比玻璃球还亮的的眼睛,乌黑水润,白净的皮肤逐渐泛红,果子初开桃花般,詹嘉言的手往下,再往下……
谢泽满脑子都是粉白条,嗓子发干,拿起手机,刚想再打电话给肇事者,号都摁好了,就差拨出去,“艹!”谢泽起身,难以置信的看着裤子,只是想一想就……谢泽抓紧头发,“尼玛,这都什么事!”
扔了衣服,站在水龙头下,冰凉的的水,浇在身上,谢泽全身只有那一处疼痛难忍,凉水浇灌下,大兄弟半点不低头,刚才在床上想着詹嘉言那次根本不够,谢泽刚想把手放上,忽然想起詹嘉言以前笑他的话,“泽泽呀,经常用手不好,以后我会嫌弃你的。”
谢泽把手放下,把水温调的更冷,让自己尽量不去想那个蠢货,工作,工作……
半个小时后,谢泽围着浴巾出来。
看看时间,打电话给田灵。
电话立刻接通,“老板,请吩咐!”
谢泽看一眼地上的西裤,扶额,“给我买身西服,尽快送过来。”
“领旨~”
挂了电话,谢泽打开小小的行李箱,换上睡衣,这些东西都是詹嘉言卖的,四角裤是黑色还好些,睡衣图案不是卡通就是动物,谢泽不管这些,能穿就行,一会儿田灵一姑娘进来,他总不能裹着浴巾。
田灵拎着西装,看到开门的谢泽,眼睛差点掉出来,“老……老板,衣服……”
谢泽点头,“谢谢,休息的怎么样?”
田灵让自己尽量不看谢泽一本正经的脸,竖起拇指,“晚上不用睡觉了!对了,老板,一会儿就出发,我跟对方商量了一下,晚上KTV取消,一会儿去球场,完事吃饭谈生意,估计最晚10点半能结束。”
谢泽很满意,“行。”
田灵笑,“您衣服我让酒店送去干洗吧。”
谢泽拍拍田灵肩膀,“一会儿我打电话让人拿就行,你下去等我。”
“好的!”
谢泽喘口气,回屋把地上衣服扔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