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桡心口被刺了一下。
他才二十五岁,连个女朋友都没交过!
怎么就一大把年纪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硬挤出一个笑容,“不论如何,你就是我姐!”
唐秋儿的腰杆挺得更直了。
……
玉清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孩子,也太好哄骗了。
她有预感。
她的教育事业可能要遭遇数百年未遇的滑铁卢。
大门被带上,屋内安静了下来。
玉清请柴言去阳台小坐。
自己去厨房沏了壶茶,端了盘点心过来。
柴言喝了口茶后,她方才开口。
“柴先生,您消失的这些年,我师父一直关注异人界中是否有您的消息。
好在,如今您万事安好。”
“丘知微啊,”柴言眸中掠过一丝笑意,“我与他是有很多年没见了。
当初,他被丘老道长赶下山,去全国各地的道观云游。
我们第一次的相遇,就是在这个他云游的途中。
那是在羌塘无人区。”
说到这,柴言向来严肃的面庞上,浮现了一抹追忆的浅笑。
“你师父这个人呐,虽然看着老实,心却黑得有如墨水。
那张嘴啊,不管有理没理,都是半点不饶人。
我俩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俗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
我和你师父之间的交情便是在那个时候结下的。”
“我也听师父说起过这件事,只不过,他并没有告诉过我那场对决的胜负。”
玉清探着脑袋,好奇的问,“柴先生,您能告诉我吗?”
柴言:……这孩子估计也不是个老实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捂拳抵住鼻尖,垂着头轻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