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人走到尧哥身后,说:“尧哥。”
尧哥回转头来,咬了咬牙关,严肃地说:“全部脱掉上衣,跪在关二爷神像前。”
我看到今天的气氛严肃,不敢多说半个字,当场将上衣脱掉,带着人跪倒在关二爷神像前。
尧哥扫视我们,寻常亲和的一面仿佛在此刻全部收敛,一字一字地道:“你们谁还记得当初入会的誓言,谁又还记得咱们南门的宗旨是什么?什么叫同门相助,义字当先?”
一字一字吐音极重,铿锵有力。
现场过百人,无人敢应声。
我更是低着头,不敢看尧哥。
不管怎么样,我有多少立场,这一次确实违反了南门的帮规。
尧哥随即说:“不说话了吗?对付外人没见你们多么凶猛,对付自己人倒是有一套。都给我将南门十大帮规背一遍,都还记得吧。”
“记得!”
这次我们不敢再保持沉默,纷纷答应。
“背!”
尧哥暴喝道,满脸的怒容,一股威势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
我们朗声背诵起来:“第一条,不准泄露帮务,第二条,不准同门相残,第三条,不准私下抢劫……”
南门帮规极为严厉,这第二条就是不准同门相残,由此可见,同门内斗在南门中是大忌,仅次于泄露帮务之后。
十大帮规背诵完毕,尧哥又是冷笑:“亏你们还记得,但是有没有当一回事?”
我们都是不敢应声。
牧逸尘同样低着头,他是后加入南门的,但即入南门,就得遵守南门的规矩。
尧哥随即说道:“莫小坤,我来问你,昨天为什么带人去金龙洗浴中心将马佳文打成重伤?”
我说:“尧哥,不是我先招惹他们,是他们趁我不在将我的人砍伤坐骨神经,极有可能残废,我这才气不过,去找他们报仇。”
尧哥冷冷地盯视着我,说:“是这样吗?”
“是!”
我大声回答。
尧哥随即看向牧逸尘,又问:“牧逸尘,他说是你先动他的人,你认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