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富然和兰音分开,一个个单独询问。
有人专问兰音。
长公主亲自逼问富然。
至于魏琳那边,也是没有逃得过的。
长公主居高临下,要富然跪地,她就不得不顾。
便是她如今顶着卫国公夫人的名头,也是比不上长公主的尊贵。
见了长公主,必是要跪下请安,静心听训。
否则,便是藐视皇家,这罪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抄家灭族也不是不可能。
“富然,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慧是不是在卫国公府内?还是你们将她藏到别的地方?”长公主的眼里透着冷意。
“长公主,真是冤枉,如慧郡主身份尊贵,我们怎么敢对她做什么,实在是在护国寺里,我们已经向郡主行过礼,可偏偏郡主觉得我们行的礼不是她想要的,这才有了矛盾,也只是一点小矛盾,并不是多大的事,我们也万万不敢做出带走如慧郡主的事。
而且,如慧郡主身边有护卫,那些护卫身手高强,今日只有我和大嫂,魏琳前去,只寻常带了几个人,怎么也不可能是如慧郡主身边护卫的对手。”
富然解释道。
谁让如慧一心一意地想要让她们死。
为了求生,做什么都不算过分。
如慧郡主仗着自己的身份,她已经在如慧手上遭了好几次,命还能保住,也只能算她命大。
否则,早就死去多时,骨头都能拿起来敲锣了。
“你以为这样说,本宫就不会怀疑你了,本宫最了解如慧,她痛恨你,恨不得要杀了你,当初要不是本宫保住你,你早就死在她手上,现在——,你却还妄想伤她。”
长公主完全不信富然所说。
“整个京城,除了卫国公府这些女眷,谁敢对如慧不敬?”
一头沉重的帽子压下来,实在是让人动弹不得。
富然垂首。
“既然长公主这样说,富然也无话可说,长公主想要责怪,又何必辛苦去网罗个罪名。”
她抬头,眼神清明。
“当初在长公主和郡主的眼里,富然不过如蝼蚁一般,随时都可以捏死,放过我不过是因为我还有用处罢了,现在,已经毫无用处,反倒成了长公主的绊脚石,长公主和郡主自然是要想方设法的除掉我。”
富然怕过,想逃过。
她试了。
知道逃不过。
权势是这世间最可怕的东西。
它可以拿捏任何一个人。
“郡主失踪,当真与我们无关,若是长公主不信,富然也无话可说。”
她的样子倒是不像说谎。
抑或是,她说起谎来,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长公主打量着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