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时,她开始瞪他,推他,咬他,踹他!
陆宴礼却一个劲的俯身吻她,轻轻的,柔柔的,像是在哄她。
两人正闹作一团时,车窗被轻轻敲响。
二人皆是一惊,侧头朝车窗外看去。
“老陆,你在干嘛?”
只见窗面上映着一张清朗冷俊的脸,一个劲的将头往车窗里探,似是想看个究竟。
“他怎么会在这?”
姜娆小声说着,赶紧从地上捡起衣服盖在自己的身上,头埋下来直往男人的怀里躲。
陆宴礼看着依旧在车窗外敲个不停的男人,俊脸阴沉了好几个度。
这家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真是搅了他的好事!
姜娆将头小心抬起,声音小的像蚊子音,“外面能看见吗?”
陆宴礼摇头,“看不见。”
姜娆点头,重重松了一口气。
她从男人怀里起身,捡起被扔下来的所有衣服,拍了一下男人的肩,“快穿!”
陆宴礼轻抵牙关,有些不情愿的拿过衣服穿上。
姜娆穿的很快,甚至还将掉落在座椅上的几根发丝捡了起来。
旋即,她往后一钻,躲在后座里,看了一眼男人。
陆宴礼会意,靠在驾驶座上,将车子中间的挡板升起。
接着,他慢条斯理的系着领带,整理好一切后,他降下车窗。
陆宴礼朝窗外看去,刚好与男人对视上。
男人单手抄兜,面部弧线锐利分明,五官立体清俊,气息同样的清贵淡漠,眉目间隐隐透着一丝痞气。
这是陆宴礼为数不多的好兄弟——江祁阅。
江祁阅看男人终于肯将车窗降了下来,抵了抵牙关问,“你干嘛呢?怎么一直在车里磨磨唧唧的,我敲窗子敲的手都快烂了!”
“怎么,你在车里藏猫了?”
他说着,将头直接探进车窗里,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细的看了看。
江祁阅一眼就注意到了中间升起来的挡板,眼眸半眯,戏谑一句,“你难道还真的藏猫了?女的?”
陆宴礼淡淡看他一眼,声音随意,“我儿子。”
江祁阅点头,“哦,那你把车窗降下来,我看看他。”
陆宴礼不紧不慢的整理了一下袖口,表情没有一丝破绽,“他今早发烧了,刚才一直在车里哭,我哄了他好久,刚把他给哄睡着。”
“你别看他了,万一把他吵醒了,那可有的闹了。”
江祁阅了然,“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一直不理会我,那你要赶快带尧尧去医院啊!”
陆宴礼点头,疑惑问他,“你怎么在这?”
江祁阅嗓音懒懒,“还不是我爷爷,他新得了一幅名画,刚巧是你家老爷子喜欢的风格,他就是让我给送过来,顺便替他探望一下你爷爷的身体如何。”
“我开始坐在车里,司机跟我说看见了你的车停在路边,我下来一看还真是你!”
陆宴礼侧头,扫了一眼中间升起来的挡板,沉声,“那你去吧,我要带我儿子去医院了。”
江祁阅往后退了两步,“嗯,发烧可耽误不得,你这个当爹的要好好照顾他,回头再聚。”
陆宴礼应声,俊脸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他将车窗缓缓升起来,开始发动车子离去。
姜娆此时还乖乖的躲在后座里,下一秒,中间的挡板降下来。
陆宴礼的声音响起,“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