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看到进来的是南思玲时,傅重义像是松了口气一般,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是你们啊,吓死我了。”
“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啊,难道是来蹭饭的?”南思玲疑惑道。
“他就是为了躲江友红而已。”从厨房中端着水果走出来的叶任笑道。
“你就别调侃我了,我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啊。”傅重义的声音中,略带着几分疲惫,显然这几天也没有休息好。
“所以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你们之间也没有那么大的矛盾吧。”叶任将果盘放在茶几上,自己则是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至于南思玲和魏莹,在听说有瓜吃,也是赶忙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古植大典》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吃瓜要经呀!
“哎,其实我只是不希望他卷入我的复仇中啊。”傅重义叹了口气。
随即,傅重义便将自己的故事与众人分享了。
傅重义在很小的时候,家族被屠杀,只有他和自己的母亲活了下来,而他母亲为了救他,在逃亡时深受重伤,没过多久,便与家族的其他人团聚了。
好在,当时年幼的傅重义被江友红的父母所收养,并且因为当时的傅重义还小,很多事情并没有任何的记忆,因此还算平稳的度过了觉醒天赋前的十年。
江友红的父母其实算是傅重义父摸的好友,原本这件事他们是打算一直瞒下去的,可是,当他的天赋被剑宗长老看重时,他就注定了这一生都不会平凡。
而关于他生父生母的事情,要被他知晓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因此江友红的父母也就没有再隐瞒了。
剑宗长老并未第一时间将傅重义带走,而是让他先在凡尘中继续磨练了两年的时间,等时机成熟后,自然会亲自带他来开。
离开的当天晚上,便是江友红来找他的那一晚。
他并不是有意想要疏远江友红,只是单纯的不希望江友红被卷入这场纷争,毕竟他了解江友红,一旦将这件事告知对方,那么她肯定会跟着自己。
傅重义他有着剑宗作为靠山,并不是非常惧怕对方,可是江友红不同啊,虽然江友红所处的江家,也算是一个大家族,可是在自己的仇家面前,就有些不够看了。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突然,就在傅重义将这些话说完之后,一道声音让他只感觉心头一震。
江友红?
她缓缓从厨房的方向走了出来,好看的脸上却带着些许泪滴,双眼依旧有着泪水流转,看上去,只是在强忍着不让眼泪滴落下来。
“友,友红?”在看到江友红的瞬间,傅重义只感觉大脑都出现了片刻的宕机,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叶任看到傅重义的目光似乎看向了自己,也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笑道:“她可比你更早找到我了。”
之前叶任从厨房中走出来,其实主要是在和江友红商量,至于这些水果,其实也是江友红带在身上的,这些水果时是曾经傅重义最喜欢吃的。
“你就只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整整躲了我十八年吗?”江友红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哭腔,但是语气却是在质问着眼前这个她许久未曾好好看过一眼的男子。
眼前的男子,她只感觉到熟悉中,却又带着一丝陌生。
“对不起……”傅重义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逃避的可能了,只能小声的说道。
“你们拿着吧,剑修之间的事,自然还是要用剑来解决啊,只是这一次,就请你们都拿出自己的真实实力吧。”叶任说着,两把血剑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如果想让两人坦诚相见,那么就只有一种方法了,那便是不使用他们自己的佩剑,然后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有时候,叶任觉得这种方法也挺好的,不需要过多的话,更不需要任何善意的谎言,剑器之中,自然会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话,去表达他们自己的内心。
由于是血剑,叶任完全可以随意的改变外观,因此他完全是按照虚情剑和无情剑一比一调整的。
“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叶任兄的物种了,这手对于鲜血的控制,比血族那些天骄还要熟练啊。”傅重义笑道。
两人都没有再推脱,而是同时选择了伸手,去握住了那把长剑,而战斗的地点,自然是选在了一处空间的夹层之中。
这一次,双方没有再说任何多余的话,傅重义也不再一味的防守,而是完全展现了自己的剑术。
不得不说,傅重义不愧是能被剑宗大长老看重的天骄,在剑道上的感悟,的确不是普通人能够比拟的,而让其他人都没想到的是,江友红在剑道上的天赋,竟然同样不低!
虽然不说超过傅重义,但是也绝对算得上是顶尖的行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