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轻云在民宿里躺了两天,确保真的没人跟上来后才出门找乐子。
“附近有马场,周围有服装租赁,拍照很出片的。”民宿老板娘热情的推荐,其实刘轻云这张脸怎么拍都很出片。
“好,谢谢。”刘轻云礼貌的道谢,确实应该找个马场骑骑马,她已经有七年没有骑过马了。
那次斗灯也不算骑,后来都是靠轻功了。
刘轻云挑了家新马场,人比较少,这家马场不止有平原,还有山林,跑起来会很痛快。
“女士,这边的马都是比较温驯的,比较容易上手。”教练带她去了温驯马厩,清一色的白马黑马,好看,方便拍照。
这些都是他们驯服好的,百分百不会惊到客人。
“不用,我要烈马。”刘轻云对这些马没兴趣,“红鬃烈马。”
“女士,这种马野性难驯,容易受伤,您还是再考虑考虑吧。”教练没想到她口气这么大,红鬃烈马就是具有红色鬃毛的烈性战马。
古代具有传奇色彩的大英雄基本都会配一匹红鬃烈马。
教练一边劝她打消心思,一边带她去了上等马厩。很多人会专门找未驯服的烈马野马骑,彰显自己的雄主之风,他们这里也是提供这项服务的。
“就这匹吧。”刘轻云知道他是好心,但是那些劝慰她一句也没听进去。
枣红马,马头高高昂起,威风凛凛。刘轻云一眼就爱上了这个傲气的红鬃马,喜爱的抚摸着它的鬃毛,“我们一定会相处的很开心的。”
玉狮打了个响鼻,不仅没有甩开她的手反而低下头方便她的抚摸。
教练还想劝的话顿住,玉狮被打成什么样都没低头,今天居然低头了?
还是刘轻云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迟疑的带她去签保险和生死自负协议。毕竟这些马……性子是真野!
刘轻云痛快的签上自己大名,也不用教练辅助一个翻身上马,夹紧马腹直接冲出马厩。
英姿飒爽,潇洒利落。
一身红色的藏服更衬的她明媚张扬,让人移不开眼睛。
旁人碰都不能碰一下的玉狮带着她冲入跑马场,犹如一根离弦的箭一样。
刚准备帮她把马牵出去的教练揉了揉眼,看着空气中扬起的灰尘,还有空空的马厩,麻木的拿出手机在马场群里发,“家人们,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看到有人骑着玉狮出去了。”
“卧槽!谁?哪个驯马师驯服了?”
“跪求大神教程,我被玉狮踹的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曾经自不量力想骑玉狮结果在医院住了两个月的驯马师哀嚎。
“谁啊谁啊,骑了多久?”
“你确定那是玉狮吗?你是不是没睡醒啊。”
群里有不信的有质疑的,最后直接让他上图,教练只能拍了一张带有玉狮铭牌的空荡荡马厩照片,证明他没说谎。
“玉狮跑的太快了,我没来得及。”教练也懊悔了,他应该给那位女士拍个照纪念的。
山间的茶楼里,何九华饶有兴趣的划拉着群消息,“诶!你们看到没,玉狮被人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