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就怕她已经心生恨意,不愿意为你施针啊。”
时晏不语,蔺淮言必须死,当年围困山谷的就有凌王,最重要的是他要收复大周,就不能给大周留下将才。
张老想了想,沉下心道,“还有一个办法。”
时晏仰起头。
“让她失去这段记忆,”张老顿了顿,“但是,这个法子我只在书上见过,到底能忘记多少,我也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风险。”
“什么风险。”
张老看了时晏一眼,“没成功的话,她会变成一个傻子。。。。。。”
“好,就这样定了。”
。。。。。。
“少将军不好了,丰州百姓在城门聚众闹事!”
陆十洲惊坐起身,“怎么回事!”
“有人传城中出现瘟疫。”
陆十洲眸色一暗,“谁传的谣言,杖毙曝尸城门!”
风黎道:“少将军,这次可能不是谣言,城内真的发现了瘟疫,那些人都是面部溃烂,口舌生疮。”
“大夫呢。”他不是从流云山庄带下来了几十名大夫。
“一部分去城外医治铁骑军了,还有一部分当日就已经离开,而丰州城本地的大夫均已经离奇失踪了好几日。”
姬晏宸!
陆十洲十指深深嵌进桌角,好一个北狄之主,先转移走丰州的大夫,再投毒,当真是好手段!
他想了想,当日蔺淮言暗卫探来的消息里说魏译让人带信给丰康药肆,看来就是这件事。
“将魏译和丰康药肆的掌柜抓来!”
“是!”
晌午,丰州城门处,有人拿铁楸等农具挑衅守城将士,下午此人的头颅就挂在城门上示众。
城中,将士们拿着钱玔作的沈初和蔺淮言的画像挨家挨户搜查,同时将面部生疮人全部集中在丰州城的庙中,由官兵看守。
城内安静了两日。
陆十洲一身便服走在丰州城的街道上,家家户户屋门紧锁。
风黎道:“少将军,庙中已经有大部分百姓病死,新增的病患也越来越多,这样下去会生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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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十洲眉心紧锁,魏译早已逃走,丰州药肆的掌柜已被鞭打的体无完肤,却仍旧不发一言,姬宴宸到底是如何培养出这些死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