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干脆躺在了薄水里,声嘶力竭地嚎啕大哭,边哭边骂道:“你这个臭流氓……不但强行我……还……还……呜呜……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柳叶梅怒发冲冠,冲着老于声喝道:“你这个狗杂种,还有脸狡辩,现场摆在这儿呢,瞧你把人给祸害的!”
“又不是我强来的。”老于毫无底气回一句。
“放你娘的狗臭屁!不是你强来的,她哭啥?”
“我都感觉出来了,她也想了……还……还用手……”
“麻痹滴,占了便宜还想卖乖是不是?你看看她哭成了那个样子,是自愿的吗?”
“狗草的,明明就是你硬来的,还狡辩……呜呜……呜呜……”杨絮儿又把哭声提高了几个分贝。
“唉,女人怎么这样呢?明明是她主动扑到我怀里的,还反咬一口,你……你……”老于满脸委屈,叽叽咕咕着。
“操你二大爷!你再敢胡说八道试试,看我不撕破你的臭嘴!”柳叶梅凶神恶煞,唾液四溅,完全是一副泼妇相。
“真的,不信你问她。”老于怯怯地打量了杨絮儿一眼。
“这还要问吗?你睁开你的一双狗眼看看,她都把你的脸挠成那个熊样子了,还会是情愿的?”柳叶梅质问道。
“她是后来才动手的,一开始的时候,她是主动跟我那样的,真的,我不骗人……不骗人……”
“你这个熊玩意儿,明明是你强行的……还……还血口喷人……”杨絮儿边哭边骂起来。
老于又气又急,脸都青了,嘴唇哆哆嗦嗦地说:“你看看,你……你怎么就不认账了呢?”
“驴,老驴!明明就是你强行的,还诬赖我……呜呜……呜呜……”杨絮儿坐起来,哭得眼泪四溅,胸肉翻飞。
老于紧咬着嘴唇,摇着头,长吁短叹。
“好了……好了……事实就摆在这儿,我也懒得跟你狡辩了,走,有理到派出所说去。”柳叶梅一脸冷漠,伸手拽住了老于的衣袖,用劲往前扯着。
“别……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听你的就是了。”老于往后倒退着。
“心虚了是不是?”
“不是。”
“害怕了吧?”
“不……不是。”
“你很清醒是不是?那好,你说这事该咋办吧?”柳叶梅忿忿责问道。
“唉……你看看这事给闹的,我明明是帮她捞裤子的,没想到就稀里糊涂的弄出了这码子事,真扯淡!”说完垂头丧气地蹲了下来。
柳叶梅穷追不舍,威胁道:“听说你还是个水利局的正式工,这下可好了,你这‘库头’算是当到头了,去大牢里休假去吧!”
老于一听这话急了,扑腾一声,双膝跪地,求起饶来:“大妹子,我一个穷苦孩子,有今天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的,就靠我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你就饶我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