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宁授的怨念值+666。】
宁授直接就把安婧的衣领子给拎起来了:“你们独处的这么长时间,你到底教了她什么?!”
她教个鬼,安婧简直莫名其妙。
“宁、宁少。”她扒着他的手腕,下巴拼命上抬,争取那一点点的氧气:“她要杀我,你看那把刀。”
她也不敢松手,直接拿眼睛去示意地上的刀。
“那刀是谁的?”宁授明知故问。
安婧不明他的意思,连忙把那刀推到姜糖身上。
姜糖坐在轮椅上丝毫不慌。
还是那句话,她身上都有什么东西,宁授怕是比她还要清楚。
她既然想把这刀子栽赃到她身上,那可就不能怪她厚道的。。。不提醒了。
“是、是她的啊。”安婧心里突了一下,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怂:“宁少你别被她给骗了,她根本就不是残疾,她的身体好得很,还把我打飞了出去。”
姜糖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姑娘,恭喜了,这黑煤窑的门票你估计是已经到手了啊。
果然,宁授的目光冷了下来。
他松开手,任由安婧跌在地上:“我愿意看你在我面前耍一些小聪明,但你不能一直耍小聪明。”
【来自安婧的怨念值+841。】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就这么相信,刀子不是轮椅上那个女孩儿的?
可现在受伤的明明是她,为什么被质问的,还是她?
“滚吧,以后,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宁授皱眉吐出一口浊气,湿了一半的衣服,在踹门的时候变得有些褶皱,这让他本来保持精致烧包的形象多了几分随性洒脱。
【来自宁授的怨念值+15。】
【奇了怪了,宿主霸霸,任务对象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这个女人?】处于看戏状态的系统愕然:【刚才那话严厉的,好像敢胡说就要了她半条命一样,现在这是不是有些虎头蛇尾了?】
姜糖也很意外。
和其他女人一比,宁授对这个安婧,好像是过分宽容了一点。
她看着安婧那张医美雕琢下无比精致的脸,心中有些无奈。
宁授的母亲是他心中永远的痛,这张脸对安婧来说,就是半个免死金牌。
可让她就这么离开了,又不是姜糖的风格。
安婧这个人,最是记仇,还会耍些阴狠的小手段,要是让她就这么轻松地离开了,自己以后绝对麻烦不断。
放虎归山绝不可行。
姜糖心思急转,就在安婧一瘸一拐地准备离开时,她果断一拉宁授衣袖:“不要走。”
她像一个刚学会说话的人一样,断断续续地组织着语言:“我、喜欢,不要她走。”
她仰头看着宁授,努力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你想让她留下来陪你?”宁授总觉得有些怪异。
前一秒安静还在说自家小东西要杀她,现在,这小东西还想让她留下?
【宿主霸霸你疯了?】不是说要给这女人好看吗,怎么还帮她说起好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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