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那高丽美人站了出来。她还说有证据。赵擎天脸色骤变,怒视过去。赵贵妃凤眸冷然,颇为生气。这女子,她有什么证据?那赵伯奋一副嚣张之态。“你有什么证据?你在陷害我,陷害我。”他沉声呵斥道。那高丽女子,轻轻摇头。刘琅踏上一步,沉声道:“若再是咆哮,就把你的嘴缝上。”嘶!赵伯奋倒抽冷气,急忙捂嘴。“但说无妨,本太子为你做主。”刘琅向高丽女子道。那高丽女子,抬起美眸。她仿佛是用了莫大勇气。毕竟,这是在朝堂之上,她面对的是庆国文武百官。赵贵妃轻哼道:“你若是有半句谎言,本宫拿你是问!”那高丽女子抬起头来,一双美眸,满是恨意。“我看到他的大腿两侧有胎记!”胎记?满朝文武,神色骤变,无不朝赵伯奋看去。那赵擎天脸色骤变,惊惧不安。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一双眸子,恨透了高丽女子。赵贵妃神色微变,她朝赵擎天扫了一眼,心中莫名一慌。周定王的脸色,也是骤变。一些大臣,倒抽冷气。这特么就离谱!宁皇后轻笑,便向那高丽女子看去。“你大胆说出来,本宫为你做主!”赵贵妃瞪视宁皇后,颇有冷意。“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其实,我已经不要什么名节了,但我不想让父亲就这么白白死去。”“他那天想要非礼我,我看到了他大腿两侧,又两个胎记,一个像月亮,一个像太阳。”听到高丽女子娓娓道来,那满朝文武,无不震惊。雾草!她居然连胎记的样子都知道了?镇国侯捋须笑道:“赵伯奋公子的胎记,还真挺别致啊。”一些大臣不觉笑出声来。赵伯奋脸色骤变,他怒道:“你说谎。”但他脸上,已是溢出了豆大汗珠。赵擎天恨不得抽赵伯奋一巴掌。你丫的居然被抓到了把柄?高丽女子,支支吾吾几句。刘琅见状,便问道:“你还知道什么?”“他,他的胸口,还有一撮毛。”噗!有大臣没忍住,已是笑出声来。一些大臣,早就乐了。这赵伯奋,还真是厉害了。赵擎天怒视高丽女子,喝道:“你闭嘴!”他知道家丑不可外扬!高丽女子被他的话语,吓得哆嗦了一下。那赵贵妃粉脸骤变,瞪视赵伯奋。赵伯奋垂下头去。刘琅向赵伯奋看去,沉声道:“是你自己说?还是本太子找人动手?”那赵擎天沉声怒道:“太子,你想干什么?”刘琅冷喝道:“你还用问本太子?你应该问赵伯奋!”那赵擎天怒道:“太子,我儿的身上有没有,我不知道?”一名大臣,出班问道:“那请问赵大人,到底有没有?”赵擎天朝他喝道:“有没有关你何事?”哈哈!大臣冷笑,便道:“那就是有了?”赵擎天怒容满面,却沉默了。周定王快气炸了。闹了半天,你被人抓住把柄了?刘琅踏上一步,沉声一笑。“赵擎天赵大人,那还验不验了?”赵擎天脸色骤变,怒道:“即便是我儿打死了高丽使臣,那也是事出有因。”他终于承认了。赵伯奋涨红了脸。他突然扑向了高丽女子。那高丽女子被赵伯奋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赵擎天赶上前去,抬手抽了他一巴掌。赵伯奋倒在地上,张口吐血。“逆子,事到如今,你还敢找事?”赵擎天怒视着赵伯奋,不禁喝道:“赵家脸面,都让你丢尽了!”赵伯奋急忙喊道:“父亲,孩儿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赵擎天拂袖不理,满是恨意。那宁皇后轻轻摇头,便道:“妹妹,陛下时常就告知我等,约束家人,你怎么就不听呢?”赵贵妃粉脸骤变,不说话了。啪!宁皇后拍桌子喝道:“你以为你不说话,便没事了?”“本宫为庆国皇后,总管六宫,你赵氏一族,打死高丽使臣,损害国体,从今日起,你便禁足宫中,等本宫告知陛下,看陛下如何处置你!”赵贵妃凤眸微动,娇躯微颤,却一句话也没说。周定王神色骤变,喝道:“凭什么!”凭什么?宁皇后冷哼,便道:“凭我是六宫皇后,还有你,如此飞扬跋扈,待我告知陛下,看陛下如何处置。”赵贵妃抬头急道:“这是本宫之事,本宫甘愿领罚。”周定王见状,不禁急道:“母妃!”赵擎天怒视宁皇后,沉声喝道:“皇后娘娘,你这是要把我赵氏一族,赶尽杀绝吗?”宁皇后淡漠无比的道:“你应该问赵伯奋,不该问本宫!”赵擎天抓起赵伯奋,啪啪甩他耳光。赵伯奋脸都肿了。周定王也颇为怨恨,瞪视赵伯奋。赵伯奋感觉到杀意,心慌意乱。踏踏!一阵脚步声响,司礼太监急步而至。“陛下有旨!”司礼太监黄锦手持圣旨。那满朝文武,无不匍匐在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重华宫赵贵妃,纵容侄子行凶,擅杀高丽使臣,有损国体,着赵贵妃降为赵妃,在重华宫中禁足。”赵贵妃脸色惊惧,险些摔倒。周定王急忙踏上前去,急道:“母妃!”那周定王恨透了宁皇后与刘琅。那司礼太监,又扯着公鸭嗓子宣读圣旨。“九门提督赵擎天,纵子行凶,着,禁足家中,不得外出一步。其子赵伯奋,押入大牢,待查清楚此事,再定罪于他。”“着太子刘琅,慰问高丽使者,礼部尚书渎职,交大理寺审问!”“钦此!”那满朝文武,无不齐声道:“臣等领旨。”文武百官,尽皆得知,陛下虽然病重,却对外事甚是知晓。赵贵妃、赵擎天脸色苍白,魂不守舍。那赵贵妃挣开了周定王,她走出了宣政殿,往重华宫去了。周定王瞪视赵伯奋一眼,满怀恨意而去。赵擎天又抽了赵伯奋一巴掌。他怒气汹汹,转身回府邸去了。赵伯奋软瘫在地,惊惧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