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瑶殿!一声呵斥传来。“你为何要跟周定王排兵布阵?”宁皇后满脸冷意,恨意绵绵。即便是这死太监在作诗骑射,有些厉害。但是,他居然还要跟周定王排兵布阵。宁皇后恨不得把刘琅直接毒杀。这排兵布阵,可是儿戏?她颇为生气,瞪视刘琅。“说,你到底想怎样?”刘琅嬉皮笑脸的走了过去。“娘娘,你说我想怎样?”他的神色,顿让宁皇后生出了一抹厌恶之感。她颇为生气的呵斥道:“你离本宫远点,本宫算是看透你了,让你为太子,便处处跟本宫作对?”宁皇后又生气了。刘琅一笑,朝他看去。“娘娘这话,不是折煞我了?”刘琅一笑,便道:“排兵布阵而已,也无不可。”也无不可?宁皇后腾地站起,一双眸子,紧盯着刘琅。“你以为,这排兵布阵,便如此简单?”刘琅沉声一笑,摊开双手道:“不然呢?”不然呢?宁皇后怒视刘琅,喝道:“你又不会排兵布阵,那周定王,也是上过战场的。”刘琅一笑,便道:“娘娘多虑了,此等小事,我轻易便可拿下。”嘶!宁皇后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凝视着刘琅,更生气了。“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宁皇后板着脸,呵斥道。“我当然知道。”刘琅笑了笑,便道:“娘娘,你意下如何?”宁皇后怔了一下,沉声道:“你问我?你问我?”宁皇后都快气炸了。哈哈。刘琅一笑,便道:“娘娘不要生气,明日,你来上林苑观战就好。”他神色坚定,令得宁皇后又震惊了一下。她凝视着刘琅,不禁冷哼:“难道,你早有预谋?”“娘娘,明日便知。”刘琅走了过去,一顿上下其手。然而,宁皇后看他的眼神,已经变了。她露出了一抹惊色。“你,你到底是谁?”宁皇后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刘琅。眼前之人,当真是那死太监?刘琅踏上一步,沉声笑道:“娘娘,我还能是谁?”“可是,你为何会射箭,又为何会排兵布阵?”宁皇后的声音也拔高了。她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刘琅一笑,又踏上一步。“娘娘,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宁皇后的美眸中,惊色更盛。“好,本宫知道了。”她看着刘琅,轻声道:“但愿你会排兵布阵,而不是诓骗本宫。”刘琅一笑便道:“娘娘多虑了,我又怎会诓骗您呢?”见宁皇后抬手,刘琅朝转身离开了。碧瑶殿中,那烛火摇曳之际,宁皇后心中念头闪过。“他到底是谁?”而刘琅不知这些,他回到了东宫,见离阳郡主不在,便把孙理理叫了过来。这段时间,孙理理被他调教的,不知羞耻了。刘琅吹熄了灯,干了些坏事。而在周定王府邸。那周定王一脸冷意,极为生气。“你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定王神色不悦,掷地有声。“一个假太子,居然会吟诗,还会射箭?”周定王快气炸了。“哼,明天他还要跟本王排兵布阵!”周定王怒气汹汹,震动大堂。那些大臣,无不朝他看去。“殿下息怒。”有大臣心疼周定王。“本王如何息怒?”周定王满脸冷意,极为生气。“那假太子,为何会骑射?”“臣等不知。”不知?周定王满脸怒容,更为生气了。他沉声喝道:“这家伙,当真可恨!”上林苑之宴,他本以为稳操胜券,谁知,却输了两场了。而这最后一场,便是与那太子的排兵布阵。这一口气,他如何咽的下去?所以,他定要拿下太子不可。一想到此,周定王的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他怒视众臣。“明日,那排兵布阵,如何取胜?”周定王寒声道。那些大臣,相视一眼。一名大臣,急忙行礼。“殿下,即便是那假太子会骑射,但他又怎会排兵布阵?”周定王朝他冷视,喝道:“万一他知道呢?”“殿下,即便是那太子学会排兵布阵,吾等也不怕他。”“为何?”那周定王满脸冷意,不禁呵斥道:“你继续说下去。”“殿下,或许他会学些排兵布阵的兵法,但那也是纸上谈兵而已,殿下不用忧虑。”听闻此言,那周定王朝大臣看去。“是这样吗?”他更为生气了。“殿下,只要咱们明日赢了这一场,便可说他是假的。”“到时候,咱们直接将他与妖后斩杀,不知殿下,意下如何?”听闻此言,那周定王的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他看向了这些大臣,声如寒冰道:“但愿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一听这话,一些大臣,也不淡定了。这又会出什么幺蛾子?踏踏!一名护卫,快步走了过来。“殿下,司礼太监黄锦,在外面侯着。”司礼太监黄锦?周定王与这些大臣,相顾愕然。“快请。”周定王急忙让护卫把黄锦请来。这些大臣,装作一副谈经论道的样子。司礼太监黄锦,快步步入了大堂。他见到了周定王与这些大臣在一起。“奴婢参见王爷,参见诸位大人。”“诸位真是好雅兴。”司礼太监黄锦,扯着公鸭嗓子道。周定王疑惑的朝他看去,问道:“父皇让你过来,为了何事?”他知道定是父皇让黄锦过来的。这黄锦,又有何事?司礼太监黄锦,轻咳一声,便道:“陛下口谕,既然诸位大人也在,那就跟王爷一起接旨吧。”听闻此言,那周定王与诸位大臣,便一起行礼。“陛下口谕:此等荒谬之言,可以休矣,太子是不是真的,难道,朕看不出出来吗?”周定王与诸多大臣,相视一眼,尽皆愕然。一名大臣,抬起头来,疑惑的问道:“没了?”黄锦轻咳一声,喝道:“此乃陛下口谕,王爷,诸位大人,黄锦告辞!”黄锦转身便踩着小碎步走了。那周定王与诸多大臣,面面相觑,无不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