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沈炼带着密信,前来参见刘琅。刘琅把这些密信看在眼里。他的脸色,阴沉下来。果然,这庆王与忠义侯,想要密谋造反。除此之外,还有昌邑伯与萧陈武。刘琅把密信抛掷下来,他沉声道:“你去把昌邑伯抓起来。”“喏!”沈炼答应一声,快步而去了。看着这些密报,刘琅目中闪过了一抹寒意。这庆王,还想将他取而代之?真是做梦!刘琅便把这些密报放好,有时间,呈给庆帝。沈炼带着锦衣卫,来到了昌邑伯府。那萧陈武得知忠义侯被抄家。他急匆匆的来找昌邑伯。昌邑伯得知忠义侯被抄家,也是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昌邑伯有些震惊,急忙问道。“我也不知,但沈炼突然带锦衣卫过去了。”萧陈武面色颇有寒意,他沉声道:“听闻,该杀死了不少家丁护院。”可恶!昌邑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他目光灼灼,瞪视萧陈武。“忠义侯被抄家,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告知庆王?”萧陈武想到了什么,不禁沉声道:“我感觉不行。”怎么?昌邑伯神色惊诧,朝他看去。“这沈炼,会不会来你的府邸?”萧陈武神色一凛,朝昌邑伯看去。嘶!昌邑伯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神色骤变,不禁惊道:“会有这种事?”萧陈武目中,精芒一闪,沉声道:“这太子殿下,极为可恨,事不宜迟,我看你我还是离开为好。”离开?昌邑伯不由得朝他看去。惊问道:“去哪?”“还能去哪?找庆王殿下!”轰!昌邑伯不由得往后退了数步。萧陈武朝他瞪视,喝道:“事不宜迟,只能尽快前去。”昌邑伯声音冷漠,不禁怒道:“我跟刘琅势不两立。”昌邑伯的内心,更恨刘琅。萧陈武与他商议一番,便打算离开。突然,一阵踹门声响起。轰隆!那府邸大门,被撞开了。府中家丁护院,纷纷跑了出来。但他们见到了飞鱼服,齐齐吃了一惊。有人惊呼道:“是飞鱼服。”“锦衣卫!”府邸中,早已乱作一团。这些家丁护院,齐齐吃了一惊。他们无不看向了锦衣卫。那沈炼带人杀到了府邸中。“锦衣卫办案,谁敢阻拦,格杀勿论。”随着沈炼喊出声来,那锦衣卫便冲了过来。这些家丁护院,早已被吓瘫了。他们脸色苍白,仓皇逃窜而去。无论是谁,都在惊惧与不安之中。这些家丁护院,纷纷逃走了。昌邑伯与萧陈武急忙往后院跑去。早有锦衣卫赶上前去。“大胆,还不止步!”昌邑伯与萧陈武吓了一跳。二人谁敢止步?他们急忙逃窜,逃到了后院之中。那锦衣卫紧追过去。萧陈武脸色骤变,急忙跃上了墙。他现在自身难保,都快顾不住自己了。所以,他直接弃了昌邑伯。昌邑伯见状,脸色骤变,急忙喊道:“萧陈武,还有我,还有我。”任凭昌邑伯喊破了喉咙,那萧陈武已经逃之夭夭了。见昌邑伯被抓,沈炼沉声冷笑道:“把跟庆王勾结的罪证交出来!”昌邑伯抬起头来,一副淡漠之姿。“沈炼,我岂会将庆王交给你?哼,你死了这条心吧。”他沉声一笑,颇有冷意。沈炼脸色冷然道:“是吗?那你放心,锦衣卫会让你将什么都吐出来。”轰!昌邑伯身躯巨震,心中更恨刘琅了。他也恨萧陈武。若不是萧陈武来晚了,他早就逃走了。可谁知,只有萧陈武逃走了。这使得昌邑伯极为生气。沈炼冷笑,便命人将他带下去了。这昌邑伯狠狠瞪着沈炼。“沈炼,你记住,庆王是决然不会放过你们的。”他怒喝着,极为嚣张。哈哈!沈炼大手一挥,喝道:“将他给我带下去。”昌邑伯被带走了。沈炼把府邸中的罪证,拿了回去。他很快,回到了东宫。东宫中,刘琅见到,沉声一笑:“好。有罪证了。”沈炼犹豫了片刻,便道:“世子,还有一事。”刘琅朝他看去,便道:“还有何事?”沈炼轻声道:“世子,那萧陈武逃走了。”沈炼把萧陈武逃走之事,说了一遍。萧陈武?刘琅一笑,便道:“本太子正要他逃走。”让他逃走?沈炼神色一怔,已是明白了。他急忙行礼道:“我知道了太子殿下。”“行了,你也辛苦了,先去休息。”“喏。”沈炼答应一声,快步而去了。锦衣卫在京城查抄,令得不少大臣,岌岌可危。一些大臣,将奏章写了出来,弹劾沈炼。那奏章,便如雪片般,飞到了庆帝的御书房。看到弹劾沈炼的奏章,庆帝有些疑惑。“这沈炼,为何查抄了忠义侯府与昌邑伯府?”庆帝有些疑惑,向一旁的黄锦看去。司礼太监黄锦轻声道:“似乎是他们得罪了太子殿下。”得罪了太子?庆帝的目中,闪过了一抹冷意。“怎么回事?”他不禁向黄锦看去。黄锦将听到的一些事情,告知给了庆帝。“哼,这昌邑伯与忠义侯,居然暗中勾结?”庆帝颇有冷意,向黄锦喝道:“把沈炼给朕叫来。”“奴婢遵旨。”黄锦答应一声,快步而去了。很快,沈炼便被带了过来。“卑职参见陛下。”沈炼恭敬一礼道。庆帝朝沈炼扫了一眼,问道:“沈炼,怎么回事?”沈炼知道庆帝问什么,他便把事情说了一遍。庆帝神色微变,不禁哼道:“有这等事?”“卑职查抄了一些罪证,得知庆王殿下,密谋造反。”什么?庆帝神色骤变,极为不安。他看向了沈炼,露出了一抹惊色。“可是诬陷吗?”庆帝寒声问道。那刚刚平定了南岭的庆王,也谋反了?“卑职并未诬陷,太子殿下掌握了罪证。”庆帝帝眸一沉,朝黄锦看去。“去请太子!”“奴婢遵旨!”黄锦答应一声,快步而去了。庆帝帝眸深邃,寒意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