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京城之地。一封封奏章,便去雪片般,飞到了御书房。黄锦见到了奏章,急忙递给了醒来的庆帝。庆帝将奏章扫了一眼,露出了一抹惊色。“黄锦,庆王死了!”庆帝脸色骤变,只觉呼吸急促,心中不安。即便是庆王反叛,他也跟太子说了,留下庆王一命。可是,太子为何把庆王杀了?不仅是庆王,还有庆王麾下,那些已经投降的叛军。这一幕,令得那庆帝面色一寒,颇有冷意。“难不成,这是太子在赶尽杀绝?”嘶!黄锦闻言心底不由得一颤。不是吧?太子殿下会做出这种事?他急忙扯着公鸭嗓子喊道:“陛下,奴婢以为,太子殿下绝不会杀死庆王。”见黄锦在给太子辩护,庆帝颇为生气的喝道:“说,那庆王为何死了?”嘶!黄锦深吸了一口气,急忙道:“陛下,奴婢以为,或许是庆王自尽!”庆王自尽?庆帝面色一寒,极为生气的喝道:“庆王什么德行,朕会不知?你说他会自尽,这是决然不可能之事。”“陛下,凡事也并无绝对,奴婢也没想到庆王会谋逆。”轰!庆帝震住了。他一双眸子,看向了黄锦。“黄锦。”“奴婢在。”“你说庆王自尽,那些叛军呢?为何还要被太子所杀!”庆帝颇为生气,寒声质问。“陛下,奴婢以为,这些叛军,既然已经叛了,即便是投降,那也是叛军。”庆帝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他凝视着黄锦,沉声道:“你之所言,也有道理。”庆帝颇为生气,不禁寒声道:“但是,有些事情,等太子回来朕定要问他。”看着御案上,这些弹劾刘琅的奏章,庆帝颇为生气。“诚意侯弹劾也就算了,信国公他凑什么热闹!”庆帝面色一寒,颇有冷意。“这些大臣,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一些小事,便如此大动干戈。”他颇有冷意,看向了黄锦。嘶!黄锦倒抽冷气,心底莫名一慌。“陛下,您还是好好休息,一切等太子归来,再定论不迟。”庆帝面色一寒,沉声道:“朕知道了。”他揉揉太阳穴,便坐了下来。而在信国公府。信国公又扫了一眼密报。“这太子刘琅,在铲除异己吗?”他脸色冷然,颇有寒意。一旁,那诚意侯闻言,便沉声道:“你也猜出来了?这太子,当真可恨。”“他居然把庆王杀了,还坑害了那些将士。”啪!诚意伯放下茶碗,拍案而起。“你坐下!”信国公朝他瞪了一眼,不禁哼道。诚意侯想了一下,便道:“是,我知道了。”信国公看向了他,不禁沉声道:“如今,我们已经把弹劾奏章,递给了陛下,就看陛下怎么说了。”诚意侯想到了一时,便问道:“那太子刘琅,当真是假?”嘶!信国公不禁朝他看去,沉声问道:“你也认为是假?”“他的所作所为,与之前的太子,颇有天壤之别。”诚意侯声音低沉,颇有冷意。听闻此言,那信国公沉声道:“若有证据,便可揭穿了假太子。”“但是,若是没有证据,揭穿也是无用!”他颇有冷意,寒意森森。诚意侯沉声道:“再狡猾的狐狸,也会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天。”“听闻这假太子,时常进出于妖后的碧瑶殿。”嘶!信国公倒抽了一口冷气。“你是说,这太子跟妖后有一腿?”信国公摇头又道:“这绝不可能。”诚意侯沉声道:“即便是母子,那太子去皇后寝宫,也太频繁了些。”他颇有冷意,掷地有声。信国公内心一颤,不禁沉声道:“看来,此事颇为蹊跷了?”诚意侯沉声一笑,便道:“老夫不久便会知晓。”信国公朝他扫了一眼,沉声道:“老夫等你消息。”“请放心,我定会查清楚,让那假太子与妖后,死无葬身之地。”诚意侯握紧了拳头,一副恨透了的样子。信国公目中疑惑闪过,这是什么情况?他犹豫了片刻,便向诚意侯看去。“但愿如此。”信国公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那庆国的文武百官,大多觉得太子太残忍了。他们更是借助了这一次机会,大力的弹劾太子。甚至,有的大臣还在编排太子赶尽杀绝。京城之中,更有一些流言蜚语,说太子弑君等等。皇宫,碧瑶殿中。宁皇后听到黑衣人的禀报,一张粉脸,瞬间变了。“你说这是谁传出来的?”宁皇后想了一下,不禁问道。“娘娘,卑职不知。”啪!宁皇后拍桌子喝道:“不知?那你不会去查?”“查清楚到底是谁在造谣,居然说太子之事?”她颇有冷意,看向了黑衣人。黑衣人的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是。娘娘。”当即,黑衣人便离开了。宁皇后站起身来,踱步了一会儿,顿觉心绪不宁。这也太可恨了。居然有人如此说太子。还说他要弑君。这要是被陛下知道,这还得了?宁皇后心底一颤,坐立不安了。这到底是谁,在散布谣言?“若是被本宫知道,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宁皇后颇有恨意的道。而在皇宫御书房外。一名小太监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陛下,大事不好了。”司礼太监黄锦朝他瞪视一眼,喝道:“你在喊什么?”他见庆帝睡了,便把小太监拽了出去。“陛下正在睡觉,你想死吗?”小太监深吸了一口气,急忙道:“是这样的,有人传言太子谋反。”什么?黄锦脸色骤变,一阵不安。太子谋反?“你听谁说的?给我讲来。”小太监急忙把知道的,说了一遍。司礼太监黄锦,面色骤变,心底不安。他似是明白了。“好,咱家知道了,你退下吧。”“是。”小太监转身便走了。黄锦刚踏入御书房,吓得连魂都快没了。他见到庆帝正在瞪他。“黄锦,何事?”“陛下,听说是见到了祥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