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让她等到了这一天,新仇旧恨,就一起算吧。
想到上一次自己被姜允诺和周芷凝混合双打,她就一肚子的火。
她白微微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花朵,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白微微将手机放进手袋里,理了理裙摆,时刻保持着优雅的做派。
走到姜允诺的面前,用手扯了扯姜允诺的头发,她暂时还没有那个打算弄醒姜允诺。
她静静的看着低垂着头的姜允诺,纤细的脖颈裸露,她伸出手,在那截如玉的脖颈上摩挲着。真是细呢,而且还很脆弱。
脆弱到白微微觉得自己只要稍微下手重一点,就能捏断姜允诺的脖子,然后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
可是她不想,这样太便宜姜允诺了。
从她很小的时候,就把靳薄言打上了属于自己的标签。她那个时候就不允许任何人和自己抢,会在任何觊觎靳薄言的同学书包里放虫子,最过分的一次……
白微微停下了回忆,过去的事情实在不够美好。那个喜欢跳芭蕾的姑娘,总是偷偷看着靳薄言脸红的姑娘,在一次舞台表演的时候,被牢牢粘在芭蕾舞鞋里的刀片割伤了脚,从此再也不能站在舞台上跳舞。
残忍吗?是挺残忍的。
白微微从那个时候就知道,伤害一个人,就要夺走她最在乎的东西。
她最在乎的,是靳薄言。
所以,谁都不能和她抢,谁都不行。
既然抢了,那就要付出代价。
她用生命侵占的,那么代价也要足够惨烈才行。
白微微想起了鲜血浸透芭蕾舞鞋时那个姑娘痛苦的神色,那个女人从此再也没法红着脸偷看靳薄言,这让她感到愉悦。
白微微停止回忆,看着面前的姜允诺。
已经一个小时了,靳薄言还没有发现姜允诺已经处于危险之中。
这个认知让她轻笑出声,“姜允诺啊,原来在他心里,你也就不过如此嘛。”
白微微原本的打算是趁着姜允诺昏迷,找两个人奸污她。可是在想起那双芭蕾舞鞋,和那个总爱跳着舞红着脸的姑娘,她改变了主意。
她想要姜允诺痛不欲生,他们说她是疯子,那就让姜允诺跟她一起疯掉好了。
清醒的时候,看着自己被羞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一定会让人崩溃的吧。
这样想着,白微微挥了挥手,“你去楼下找客房服务要点冰块。”
为什么不让人送上来呢——因为一旦送上来,绑在椅子上失去意识无法动弹的姜允诺,就会将他们通通暴露。
白微微拿着个小盆进浴室接了一盆冷水,等到男人从客房服务那里拿来一堆碎冰块,她没有任何犹豫的将冰块倒进水里,两分钟之后,掺和着冰块的冷水从姜允诺的头顶兜头而下。
姜允诺狼狈的睁开眼睛,意识还没回笼,只感受到了冷,风从窗户溜进来,吹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