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老天的公允都是在开玩笑的吗?
就因为她三年前的任性过错,三年后她就要忍受身心俱疲的惩罚吗?
没有爱情的婚姻,她爱却不爱她的丈夫,有床榻的欢愉却不是基于爱情而是报复,背负着破坏他人情感没日没夜的愧疚,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为什么?明明是她自己的错误,却要将惩罚降落到她的家人身上,这真的公平吗?
“杜若,我问你,这是什么?”傅亦琛的情绪在她无声的沉默中被瞬间引爆,蓄力的低吼具有风暴来袭的震慑和破坏力,暴躁的将协议狠狠甩在杜若的脸上。
纸张毫不留情的在她娇嫩的脸颊留下鲜红的印记,她就像是一只没有灵魂的驱壳,在受到伤害后毫无反应,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
“你他妈拿我傅亦琛当猴耍那是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缺钱了就求我,利用完了就撇,我他妈不是擦桌子的抹布。”
大手用力扣住杜若纤细的脖颈,强行让杜若和他直视。
双眸赤红暴露出嗜血残忍的气息,血液逆流血管膨胀到了极限,冷毅的眉挑起了愤怒的弧度。
这样带有强烈危险气息的表情不是没有出现过,杜若记得上次看到这个表情的时候是怀疑她出轨的时候。
“杜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三年前无情毫无征兆的偷走了我的心,三年后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为什么我还只是一个被利用的道具,你难道,难道就没有一点觉得对我愧疚吗?我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你那该死动摇的心为我停留。”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好想把这些话说出来,可是愤怒和他高傲的灵魂阻碍了这一切,冷艳的眸除了寒还涌动着被掩藏的爱意。
“杜若,我他妈尾款都交了,你现在却想给我撂挑子走人,你以为我傅亦琛是什么?慈善家吗?协议既然已经签了,钱你们杜家也收了,那你杜若,就是我花钱买来的,要,不要,什么时候不要,都是我说了算,还轮不到你做决定。”
杜若水润的眸泪水簌簌而下,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看似不知痛苦那是因为心已痛的麻木,只有还没麻木的眼还有些痛的知觉。
这就是她现在的处境,悲催毫无选择性可言,能做的不多,也是唯一的,就是接受。
哪有什么公平?从签署下那份协议开始,这种失衡的权利分配就已经注定。
傅亦琛用手拖扯着她回了卧室,在进门的瞬间将她粗鲁的抵在冰冷的门板上,狭长的眼眸没有一丝情欲,只有极寒的冷漠和毫无情感的残忍。
“刺啦”,响彻卧房的是狂怒撕扯纱裙的声音,破碎的残裙凌乱的飘落在杜若的脚下,好像在无声的诉述着主人的苦楚。
“啊……”痛苦尖利的叫声从杜若紧咬的唇角偷跑而出,精致的五官在阵痛下扭曲变形,泪水在刚刚强烈的冲击下滚落而下。
白皙的双腿痛的发抖,抖落了支撑她身体的力量,双手紧握青白的指腹那是因为极力的攥压所致。
“疼吗?”傅亦琛玩味的冷睨脸色惨白额角挂着汗珠的杜若,又一词迅猛的撞击,唇角勾起残忍的笑:“就是要你疼,你才能清醒。”
杜若咽了咽口中的苦涩,皓齿不断对红唇施力,娇嫩的唇瓣在重重咬噬后艳红色的血滴沿着她面部柔和的曲线滑至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