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婴儿房,果然在里面看到向婉抱着小馨予,依依不舍的样子。
大抵是这些年做手术做怕了吧,她总是担心有什么不好的意外会发生。而且这也是她第一次离开馨予这么久,自然会不舍得。
莫濯南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已经到了,再不准备就会晚了飞机。
他这才走了过去,揽住向婉,望着怀里熟睡的女儿:“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或许等我们回来了,小馨予就会叫妈妈了。”
原本严肃的氛围被莫濯南这句话给打乱了,她忍不住弯弯唇:“才几天她就会说话了?”
“是啊,我们才走几天而已。很快就会回来了。”
向婉轻叹一声,这才弯腰轻轻叫孩子放在婴儿床上,又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忽然投入莫濯南的怀抱:“我会痊愈的,是不是?”
闷闷地声音自胸口传来,莫濯南心里一紧,轻拍她的背,声音坚定:“对,你会痊愈。I-Prom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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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了是一个小时后,向婉被安排进了一间高级单独病房。
医生说要为转天下午的手术做准备,于是用沾着药物的绷带将向婉的眼睛缠上,于是,她又恢复了最初目不能视的状态。
也许因为紧张,或许是害怕,向婉始终全程握着莫濯南的手,不曾松开过。
这期间莫清炀和项耀东都来看望过,项耀东甚至动用关系将隔壁的病房也一同租了下来,留给自己晚上睡觉用。
听着他们对自己的鼓励,向婉似乎也不再那么忐忑,毕竟人命天注定,现在她已经走出了这一步,剩下的就要看老天爷的了。
晚上吃过晚饭,莫濯南和向婉一起躺在病床上休息,所幸这张床很大,但向婉还是不由自主的贴近身边的热源。
莫濯南拉了拉她身上的薄被,口中吐出的热气拂过她额间的碎发:“冷吗?”
向婉摇了摇头。
很长的一段寂静之后,莫濯南忽然感觉到一只小手似乎在自己身上作祟。抓住了她钻进自己衬衣衣摆里的手,莫濯南有些无奈的苦笑:“你要干什么?”
向婉脸上缠着白色的绷带,带着淡淡的药香,更衬得那一对红唇娇艳欲滴。她忽然撑起身子,面朝着他这边,说:“濯南,我们做吧。”
莫濯南闻言,觉得自己一下子就硬了。
她极少做出这类的邀请,所以每一次他都把持不住,只可惜这一次他要拒绝她的美意了:“不行,明天你就手术了,要储存体力。”
“可是手术安排的是下午,上午我可以用来睡觉。”
“还是不行,我要为你的健康着想。”
向婉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可是我睡不着,我总是会胡思乱想。濯南,只有那个时候我才不会想到什么可怕的可能来吓唬我自己,所以,我们做吧,好不好?”
此时,她太想用某一种方式来证明她还是拥有他的。即便这个手术风险再笑,总还是会有意外。她害怕,想给彼此勇气和力量。
似乎明白她内心的焦躁不安,莫濯南轻声叹了一叹,或许让她累到没有力气乱想,也是不错办法。
病房里寂静无声,只有几声压抑着的轻喘。
薄被下,莫濯南拥紧了向婉,汗水粘着两个人的肌肤,甚至彼此能够感觉到对方呼吸出来灼热的温度。
“抱紧我,苡薇,”他的声音粗哑,望着身下她面若桃花,不断地要求:“抱紧我。”
这种不安全的场所和即将面临短暂分离的心态,使这场性爱变得更加激烈。
他埋在她身体里的物体不断在壮大,向婉觉得自己几乎要包裹不住她。而莫濯南却在她一次次紧缩中感觉到自己被她咬紧、再咬紧。
一次次抽出与贯穿,如同身体被像两边撕裂,莫濯南额际的汗水从直挺的鼻尖划过,落在她的下巴处,他骤然用力,抽出后深深撞入,向婉立刻倒吸了口气。
狭小的空间,被子里的温度异常的闷热,她的身体被反复摆弄成他喜欢的姿势,然后感觉到他分开她的双腿,再次将自己推入她的身体。
向婉口干舌燥,果然再没有力气去思考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