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桑姐,你睡了吗?”门外传来陈晴的声音。
“我给你买了水。”
“桑姐?”
“你在不在?”
欧溟如居高临下的帝王,笑容残忍。“怎么?要叫她进来参观,看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吗?”
白桑慌了,他真的能做出那种事。
“不……不要……”
“求我。”
“求你……”
“呵。”他满意地笑了。
“我,我睡了。明天再给我。”白桑忍着痛苦和屈辱喊道。
“可是你不是说很口渴吗?”
“不用了,你睡吧。”
“哦,那晚安。”
脚步声远去,白桑才松了口气。
第二次,第三次,似乎永无止境。
“我,我明天要拍一整天戏,很累……”她的央求带着哭腔。
“你不一直在演戏么?嗯?从头到尾,你都是在演戏。”欧溟毫不留情,仿佛永远不知饱足。抓起她的头发,逼她仰面看着他。“你搞清楚,我让你演戏,你才能演,否则你连门都别想出,给我闭嘴!”
剧烈的疼痛就像波浪撞击着白桑,好痛,疼痛的感觉越来越迷幻,她失去了知觉。
……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双眼猛地睁开。
白桑全身冷汗,像一只刚经历摧残的小兽,慌乱地喘息着。
床,很柔软。
她,在哪?又做噩梦了吗?
曾经总是一个接一个的噩梦,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窗外有鸟叫声和海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