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尖嘴利。
还敢讽刺他。
尤其是这副冷感的讽刺,更叫欧溟不爽。
她身上只要一天还有这种高冷感,就代表他还没完全毁了她,没有完全折断她的翅膀和骄傲。毁灭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他心里就难受,时时刻刻如鲠在喉。
他太清楚,白桑那一身傲骨,是傲到骨子里了。毁了她的身体没有用,只有毁了她的信念,才能让她彻底跌入万丈深渊,才能让她为白瑜的死付出代价。
“少特么给我扯别的。”欧溟警告道。“你再敢给我勾引一个男人试试?”
“我没有勾引任何男人。”白桑铁骨铮铮。
“是啊,你不需要勾引。你是想说你有多清白多高尚,都是那些男人主动扑上来的?我告诉你,来一个死一个!今晚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
小惩大诫。
两条人命加上一条手在他看来就只是小惩大诫,他就是地狱的恶魔。
“还有,你装病的伎俩拙劣得很。”欧溟眯眸冷笑,毫不留情地嘲弄道:“就你这种烂的要命的演技也能得影后……”
“所以你是想我是睡上去的?”白桑心里头一股恼意,也想激怒他,哪怕后果是玉石俱焚。
“敢睡其他男人,我抽了你筋!”
“……”
谁能想到躺在同一张床上的两个人之间没有半分缠绵,只是威胁和对峙。
“笃笃——”危险的气息弥漫得最盛时,敲门声响起。
“欧、欧少……”女佣战战兢兢的声音响起。
“滚进来!”
“是,是……”女佣忙不迭“滚”进来。
只见眼前这样一幕。
两个人躺在床上,欧溟扣着白桑的锁骨,两人都是绝美的人,男人倾国倾城,而女人苍白的脸上满是倔强之色,之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张力在起伏,这个就叫做没有硝烟的战争,绝对恐怖。
女佣吓得想逃出去,但是她不敢,端着粥的手抖得很厉害。
“放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