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溟冷笑了一声,坐进车里。
“欧先生……”
“怎么?你还要跟上车?”欧溟冷冷淡淡的语气,带着几分嘲弄,好似她是一个死缠烂打的女人。
白桑咬唇,“起诉毛利先生的事情,能不能请你再考虑一下?”
“高抬贵手,放过他好么?”
“我可以,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欧溟目视前方,侧脸隐匿在黑色的车厢里,看上去尤为冷漠。
的确是没有什么理由让他这么做。
“您不是没投资么?那就还构不成犯罪……”白桑说了一个自己都觉得谬论的理由,声音很低,没底气。
“呵。”
欧溟嘲弄地冷笑一声,朝她看来。“没构成犯罪,是因为我聪明,不代表他没有犯罪。强奸未遂,不算强奸?”
白桑被他怼得说不出话来。
“开车。”
“是,总裁。”
眼见欧溟要关上车门,白桑来不及多想,飞快地钻进车里。
“你这是做什么?”欧溟皱眉,一脸嫌她烦。
“我……我喝了酒没办法开车,能不能麻烦你顺路捎我一程?”
“你怎么知道顺路?”
“那,那就送我。”
“我为什么要送你?”欧溟反问。
“……就当做好事。”
“抱歉,我从来不做好事,我只做坏事,你很清楚这一点。”
白桑不这么想。这几年在国外,她没有主动去探听他的消息,但是也偶尔能在国际频道上看到他的消息。短短几年内,他名下所有公司已经改走正途,他将至少百分之二十的财产用于做慈善。
他与过去那个欧溟已经彻底告别了。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白桑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难不成你要跟我回酒店?”欧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