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床垫够软,才不至于颠着她的腰。
下意识地就要坐起来将人推开。
偏偏裴宴根本就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倾身压了下去,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与她十指交握。
但力道还是收着些的。
毕竟他的枝枝娇气,一点疼都是受不得的。
将全身的重量大部分倾斜于双臂间。
臂膀间鼓胀的肌肉被衬衫包裹着,都快要撑破了。
而宋稚枝被一块又冷又硬的东西硌到了手腕。
疼得她眼泪都快要冒了出来。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裴宴松了些力道。
目光落在自己腕上常戴的那块石英表,忍着脾气哄道,
“抱歉枝枝,下次我会注意的。”
毕竟是第一次,他总有考虑不周到的时候。
将腕表解下随意地丢在枕边。
手腕翻转间,内腕的那条丑陋伤疤直入裴宴眼底。
过往那些黑暗悲伤的记忆全部归拢。
大片的鲜血重新冲入眼底,弃猫效应也再次应验。
尤其是刚才枝枝还要将他推给别的女人。
更是让裴宴心底的自卑与不安重新涌现,并且占据盘旋于他的脑海中。
他的指尖划过少女精致漂亮的脸颊。
那温软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眸色中满是沉迷与爱恋。
隐约间还有一抹浓郁到了无法忽视的疯狂与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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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陷入迷途的瘾君子般,只能抓握住面前的虚妄。
贪恋地渴求着她的一切。
“裴宴,你冷静点。”
说疯就疯,连个通知都没有。
宋稚枝被他那双猩红又翻滚着疯意的眸子吓到。
连忙安慰着。
可裴宴就像是沉浸在另一个世界般,轻声低喃着,
“枝枝不要我了,还要把我推给别人,怎么可以这样呢,绝对不可以的……”
不管怎样,他都是属于她的。
同理,她也是属于他的。
他们之间怎么可以还会有第三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