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刚刚注射过镇定剂,身体还是软的,一不小心身体一个倾斜几乎要摔下床。
贺子航离得最近,连忙去扶她。
白熙淳的惨白着一张脸,回到床上的时候,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
贺子航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着躺回都床上后一双眼睛只看着门外陆弋铭的白熙淳,若有所思的走回到贺殊的身边。
“弋铭。”
贺殊追了出来。
“你怎么忽然对她转变了态度?难道你真因为米琼的话,认为白熙淳会因为爱做出这样自残的事情?”
陆弋铭停下脚步看着他。
“不是爱,是恨。”
贺殊微微眯起眼睛,他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不解。
“贺殊,若是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夏夏成为这样,你说是不是就解释的清楚了?”
贺殊推了推眼镜,薄唇紧抿。
他一时间不能从医学的角度上去解释这些问题。
他不懂,可是贺子航懂了。
“哥,我都跟你说过了,你太过死板,什么都想要个结果,想要个解释,这个时候就提醒出来中医的好了,博大精深,而且能各种变幻,所谓……”
“说人话!”贺殊冷冷的打断他。
贺子航:“……就是他不是和排斥男人的接触吗?看到我们就会很发疯,可是刚才,我不仅解除她了,我还搂她了,你看她有什么反应吗?”
贺殊:……
“才医学上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装,的!”
贺殊:……
他忽的返身进病房,在白熙淳还没有做出反应之前开口:“我追上了陆弋铭,跟他说了你的身体不太适合出院,要再好好养一段时间。”
他说话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白熙淳的床边。
他把手伸到自己的口袋里,好似从中摸出一个什么东西朝前伸手伸到了白熙淳的手旁。
“他让我把这个给你。”
白熙淳的手指轻颤,抖着朝着贺殊的手伸了过去。
贺殊手往前一伸,碰到了白熙淳的肌肤,他眉头就是一皱,心里有一种特别烦躁的感觉,然后把手重新装回口袋里。
转身:“我还是让他来亲口跟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