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一眼曹灵汝,豁出去道。
“国公夫人,大小姐说您想把季安玉下嫁给我,骗我去惊华楼,否则我和魏小姐的事情不可能发生。”
曹灵汝惊讶,她扭头见季芸初一脸镇定自若,马上不信邓棋启的话。
“季安玉已经与国公府分家,她不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说下嫁她的事情?邓棋启,你撒谎也不打草稿,这种谎话也编得出来,可笑。”
邓棋启未料到国公夫人如此相信季芸初,他心急地看向邓华洁。
“我说的都是真的。”
“够了!”曹灵汝发飙,“邓棋启,你吃穿用度皆是我国公府所出,如今还要编排我女儿。弟妹,他是你家里的人,聘礼理应你们出,他的婚事,我不管了!”
“这……”邓华洁目露一丝哀求,“大嫂,启儿娶的是南侯府嫡女啊,礼数不能落下,我……我小门小户出身,哪懂那些东西,万一失了礼数,国公府可要被人耻笑。”
曹灵汝理智回归,“我允许他在国公府娶妻,聘礼,我不管,再闹下去,他就给我滚出去!”
邓棋启见邓华洁瞬间噤声,咬牙将今日之事记恨在心里。
季芸初讥笑,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人,还想拿捏国公府,国公府没将人赶出去,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季府。
“小姐,国公夫人果然不肯给邓棋启置办聘礼。”
季安玉慢悠悠地剥橘子皮。
“把明日邓棋启去南侯府提亲的消息传出去,我记得南侯府不远处有个茶楼,订个雅座,明日咱们去看看。”
次日,邓棋启生无可恋出门,身后跟着8个下人抬聘礼,箱子里大都是被褥之物。
他就盼着南侯府的人别打开装有被褥的箱子。
不敢敲锣打鼓去,以防被南侯府赶出去。
未曾想南侯府外站满人,邓棋启错愕,他本想低调提亲,为何现在……
南侯府管家开门一看,误以为邓棋启带很多人来撑排面,顿时笑的合不拢嘴。
“邓公子来了,请进,来人,将聘礼收下。”
突然有人起哄。
“打开让我们瞧瞧啊。”
“这位公子真大方,带了几个大箱子,想必装了不少东西吧。”
……
邓棋启心慌意乱,对季芸初的恨意加深几分。
“聘礼怎能让外人看?管家你快搬进府里吧。”
媒婆知道里面装有什么,衣袖里的银子提醒她帮腔道。
“是啊是啊,管家你快点搬进去吧。”
出来相迎的魏洛彦见状心生怪异,让管家先将聘礼抬进府里看。
邓棋启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向魏洛彦作揖。
“魏公子,在下有礼了。”
“哼!”魏洛彦看邓棋启不爽,没有给邓棋启好脸色。
要不是他一时疏忽,妹妹也不会便宜给邓棋启。
魏洛彦无意间抬头,看到坐在茶楼喝茶的季安玉,沈璟就站在季安玉身边。
显而易见是来看他南侯府笑话。
郎才女貌,霎时刺痛他眼睛,气炸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