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玉默念几遍冷静,提醒自己要和沈璟培养感情,不能甩脸子走人。
她扬起璀璨的笑,“这荷包我很用心做的,你打开看看里头。”说着,便把荷包塞到沈璟手上。
沈璟疑惑看了看荷包。
“打开看看。”季安玉朝着沈璟挤眉弄眼,催促沈璟快看。
沈璟翻开荷包,在荷包里头看到一只歪歪扭扭的狗和小人,狗旁边绣了“二狗”两字。
“哼!小狐狸,自己绣得那么好看,把我绣成狗。”
季安玉见沈璟展露笑容,她捧起脸点头。
“你不觉得这样更特别吗?你之前的贱名就叫二狗啊。”贱名好养活,希望他能活久点。
沈璟无语笑道,“不觉得。”
季安玉挑眉笑看沈璟将荷包塞入衣襟里,“如此你喜欢吗?”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那你刚刚干嘛一脸不高兴?”
沈璟低头眼眸闪动,季安玉不喜欢他,送他荷包不过是聊表谢意,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你看错了。”
季安玉不信,虽然她不知道沈璟为何心情不好,但沈璟收下荷包就好。
“阿璟,你伤势如何?好多了吗?”
“已无大碍。”
“世子爷,该喝药了。”竹刹端着药,冲院里大喊。
季安玉机灵一动,“拿进来吧。”
“我已经喝过药了。”沈璟一猜便知又是竹刹找哑言新开的药,美其名曰喝了它,伤口好的快,真是多此一举。
季安玉端起碗,用汤勺搅和两下。
“阿璟,趁热喝了它。”她勺起药汤递到沈璟嘴边,“张嘴。”
见沈璟紧抿唇躲开,季安玉不悦道,“快点喝,我这样举着,手都酸了。”
“那就放下。”沈璟作势将碗抓过来。
季安玉后退一小步,“我喂你喝,来,啊。”
沈璟拿季安玉束手无策,只好低头张嘴喝药。
季安玉看到碗中的药越来越少,高兴地递给竹刹一个眼神。
竹刹偷笑,等世子爷喝完药,立马接过碗,抢在世子爷发难于他前,飞快退下。
“阿璟,我很少听你提起忠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对你好不好?”
沈璟用手帕擦去嘴角的药渍,狐疑地瞧季安玉。
“怎么突然提起父王?”
“哎呀~”季安玉忸怩扣手。
“我要嫁给你了,忠王是我公公,我当然想了解一下他了,到时候他回来,看到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媳妇,肯定会有些不适应,我提前了解他,以免惹他不快。”
“父王他性情温和,心胸开阔,很好相处。”沈璟含笑抚摸季安玉额头,“即便你惹他不快,他也不会为难你。”
“这么好?”季安玉黝黑的瞳孔转了转,“他时常陪伴你吗?”
“还好吧,我从小便是父王带大,母妃待我并不亲近,后来母妃病逝,我与父王的关系更加亲近,大抵是这世上只剩下我和父王了,至于皇上、太后,虽与我血脉相连,但始终隔着一层纸面。”
沈璟话匣子打开,带季安玉走向书房。
“我读书识字都是父王所教,就连学武亦是父王带我开始学,后来我武艺精进,父王便请其他人教我,父王他熟读兵书,他却遭奸人所害,不知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