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华太医,他早就有所耳闻。传言其脾气古怪、冷酷无情,医术却十分精湛,特别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病症。
足可见,这一个多月的囚禁生活,有多么枯燥和讨厌,导致原本一位阴冷的青年,变成了现在小嘴不停巴拉巴拉的碎嘴子。
他没敢多想,便速速让暗卫和华得兴交换衣服。
华得兴看着眼前摘下面纱,和自己有着七八分相似的男人,饶有兴味的摸着自己的下巴。
“诶,温循,这是谁的手艺,还不错,就是欠些火候,假以时日,必将有我十分之一的功力。”边说着,他还上手给暗卫调整起来。
温循内心里不想搭理他,表面上还是敷衍过去,毕竟大理寺那位女仵作要是能经华得兴的点拨,估计能学到不少!
“诶,兄弟,听他们说马上就要把我放出来了,你多受累几日,回头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华得兴揽着暗卫的肩膀,絮絮叨叨的又说了不少话,还给他简单的讲了讲对这些人的了解,以防他太早就被发现。
虽然句句肺腑,但,这碎嘴子,话也太密了。那暗卫求救的看向温循,温循会意,给了他一个“辛苦了”的眼神,拎起华得兴的后脖颈翻身出了华府。
华得兴虽然在医学方面,稳坐高台,却手无缚鸡之力,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轻功带着。
这奇妙的初体验让他兴奋了好一阵。
马车上,明月早早就候着了,姜鹤堂也在一边不停的叩着窗柩。
“怎么还不出来?”
“出什么事儿了吗?”
明月着急的在马车里走来的走去,时不时的探出头去。
姜鹤堂:“应该没有,温循那小子还是有点本事的,估计有什么事儿耽搁了。”
明月深呼口气,应该是没事的,毕竟无数暗卫都蹲守在这儿,要不是为了不打草惊蛇,直接把他们一锅端了。
果然,下一刻,就见到了温循的身影,以及身后脏兮兮的人。
温循没有多言,把人往马车一扔,就抢了前面侍卫的马。
明月和姜鹤堂看着摔在马车车沿上的华得兴,嘴角一抽,随即也跟着捂住口鼻。
明月躲得远远的,让他裹了张薄毯,坐在门边,“你不是擅毒吗?怎么还能被人抓了?”
华得兴尴尬的不行,“我,我,也没办法啊。”
当天他正在路边一家苍蝇小馆品味美食呢,就被人从身后敲晕,掳回府。
醒来,就被人捆着手脚,不知今夕何夕,身上的衣衫被人换了,什么毒啊药啊,全都没有。
来到宫中,马车直奔永寿宫。
也来不及让他洗漱一番,华得兴就得给太后诊脉了。
众人屏气凝神,不仅是因为这紧张的时刻,更是因为…华得兴身上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
华得兴把着脉,一遍又一遍,先是皱眉,随后又是冷笑,最后眉头皱的更紧了。
姜鹤堂几人的心也随着他的表情,忽上忽下的。
终于,华得兴放下手,看向姜鹤堂,“太后娘娘确实中了毒,还是南蛮的‘永坠鬼魅夜’”
“此毒,如同它的名字一般,一旦中毒,便只能活在睡梦里,永远无法再醒来。”
“而且,中毒者的梦境,通常不会是什么美梦,它会将人的意志摧残殆尽。”
“意志消磨殆尽的那一刻,中毒者在现实中,也就去世了。”
姜鹤堂大悲大喜,确定太后娘娘身中奇毒而悲痛,又因华得兴认得此毒,必得其解,故而重燃希望,“这毒,可有法子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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