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缠绵的吻,徐渭要抬手,周斯易抓住他的手腕,“不准动。”
徐渭抬起头,“什么?”
周斯易把他的手绑在身后的跑步机上,起身,“冷静冷静。”
徐渭的衬衣已经敞开,闭上眼深吸气,咬牙切齿,“周斯易!”
至于么!
不想做就把他绑起来?有这样的男朋友?
徐渭挣扎,手吊在上面不能挣脱。周斯易不管他,转身拿毛巾往浴室走,徐渭踹了一脚桌子。“周斯易!你放开我!”
周斯易进浴室洗澡,洗完换了干净的衬衣长裤,拄着拐杖出来。徐渭眼睛发红,阴狠的盯着他,周斯易蹲下去平视徐渭,嗓音轻慢,“冷静了么?”
徐渭想跟周斯易分手!
“晚上有事,没时间。”周斯易解开徐渭手,“过几天陪你玩。”
徐渭直接把周斯易扑倒,手肘压着周斯易的脖子。
周斯易的脑袋撞在地上,他疼的捂着头,抬脚就把徐渭踹开,“一边去。”
徐渭滚到一边,这才彻底清醒,又扑过去拉起周斯易揉着脑袋,“撞到了?”
周斯易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推开徐渭走过去接通。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周斯易面色越加沉狠,目光垂下去,“我知道,我这就过去。”
“易哥?”徐渭站起来。
周斯易揉着后脑勺,拿过拐杖往外面走,“早点睡吧。”
周斯易快步出门,汽车开出去。
徐渭走到落地窗前看他,揉了揉手腕。火辣辣的疼,垂头看到手腕已经肿了起来,刚刚周斯易是下了力气捆他,徐渭也是用了力气挣。
操!
徐渭蹙眉骂了一句,转身上楼。失眠到凌晨,徐渭睡不着,起身抽了一支烟,坐在地板上看外面。
这些事在一开始,也许会很决绝的立刻划清界限,哪怕损失了很多东西,也要分清。可渐渐地,心脏开始疼,事后的每一个想起的瞬间都疼的无法呼吸。
最好的朋友,拿走了他最得意的作品。
徐渭没办法证明这个版权完整的属于自己,他把脸埋在胳膊里,泪涌了出来。他那么信任老猫,老猫怎么能那么轻易的伤害他?
多么轻描淡写啊!可那是徐渭的日日夜夜,他用全部热情写出来的歌。徐渭狠狠的哽咽,他不知道友谊和作品,哪个重要。
陈开走的时候,徐渭没有太大的感觉。
可老猫,关系太好了,到撕破脸皮的时候,当初有多好现在就有多痛。徐渭咬住手臂,很长时间,他松开手臂,起身走向隔壁琴房。
巨大的房子,空空荡荡,黑色的钢琴在屋子中央。
徐渭打开钢琴,垂下头。
——
周斯易处理完手上的事,又惴惴不安,他走的时候徐渭状态不是很好。过去医院,在走廊里碰到周琛,周琛坐在轮椅上,阴鸷的眼审视周斯易。
“大哥。”周斯易恭敬。
“你很高兴看到现在的局面。”
“你在说什么?”
周琛轻蔑的看过周斯易,“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动作,我不想亲自弄死你。”
保镖推周琛离开,周斯易单手插兜看着长长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