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院里没有旁人,这该死的许大茂,不就是生气自已那天没有出面给他作证嘛!
“呸呸……你手上什么味儿啊?”
肉乎乎的小手儿捂在嘴上,许大茂没觉得多好,香味儿没有,倒是闻到一股子异味儿。
秦淮茹尴尬的看了看自已的手,忙不迭的搓揉搅弄起来。
“呃……我这不正忙活呢嘛,家里急用钱把鸡换给别人了。这个鸡窝也用不上了,我就拆了,省的碍事儿……”
“我……你拿拆鸡窝的手捂我嘴啊?吐吐……呸呸……”
许大茂恶心坏了!
躲过了王大国的鸡屎汤,回家了又被秦寡妇给补上了。
“至于嘛!我就是拔了几根篱笆棍儿,没多脏!
真的,不信你看……”
头一次被男人这么嫌弃,秦淮茹摊开两只白嫩的手向许大茂证明。
同时又忍不住对着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刚才也就是自已一时心急。一般人还没这个待遇呢!
秦淮茹的两只手肤色虽然白嫩,但是上面也有不少的淡黄色茧子,想来这秦淮茹在轧钢厂的工作也不轻松。
“那也不成,病从口入你不知道嘛!赶紧拿张纸我擦擦……”
许大茂可不管什么“玉指如葱”、“纤纤素手”的,而且也没有从秦淮茹手上感受到什么柔软。
“我上哪儿给你拿纸啊!”
得!许大茂忘了,这年月可没有随手可拿的抽纸或者湿纸巾什么的。
“呐,用这个擦擦吧!”
秦淮茹从兜里掏出了一方白净手绢儿递给许大茂。许大茂当然也没有客气,拿着手绢在嘴巴周围胡乱的擦着。
其实倒也没有脏东西,就是心理作用作怪罢了。
擦完就好多了,而且那白白净净的手绢上还有股子好闻的奶香味。
递还手绢的时候,许大茂忍不住往粮仓那里瞅了两眼。怪不得能惹来高大牙犯浑呢,果然比其他女人的大、挺、翘。
“眼往哪儿瞅呢!”
“咋了,看两眼都不行啊?就为了你这俩玩意儿我差点儿被冤枉喽!”
提起这个,秦淮茹还真是不好反驳。再说了,这事儿也不好在大院里面争论。
“行了,别小心眼儿啦!以前的事儿都翻篇儿了。
大茂!姐求你个事儿!”